三人戴好耳塞后,暮云和汉娜她们对视一眼,同时用力拔出了盆里的曼德拉草。
“有够丑的!”暮云略带嫌弃的看着在自己手里哇哇大哭的曼德拉草。
黑乎乎的根茎虽然像是婴儿,但却比婴儿丑上无数倍,更别提它还在努力寻找时机想要狠狠地咬把自己拔出来的人一口。
在明显的嫌弃中,暮云不爽的情绪明显外泄了出去,这些泄露出去的微弱情绪对人没有影响,但却被敏感的自然产物(曼德拉草)感觉到了。
原本不断哭泣挣扎的曼德拉草在暮云手中突然安静下来,不哭不闹,就像普通的草一样,安静如ji……
暮云看着自觉(怕死)的曼德拉草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伸手从旁边把新盆拽过来,右手粗暴的把它塞了进去,填上厚厚的泥土,还压了压实。
旁边的汉娜和拉瑞思就没有这么顺利了,她们尽力躲避着曼德拉草的挣扎撕咬,慌乱中扯过新的花盆,带着暴躁把它们按进去,随手填了点土,防止这些草乱动,便松了口气,看着她们松了口气就要去摘耳塞的手,暮云赶紧伸手按住她们,示意暂时不要摘。
后又伸手捧起几捧土,塞进两人的花盆里,压实之后才示意两人把耳塞摘下来。
暮云也摘下耳塞,“你们刚刚土还没有填满,没有压实,如果摘下耳塞会听见它们的哭声,会昏迷的。”
两人互相对视一眼,心虚的摸了摸鼻子,对着暮云道谢。
暮云摆摆手示意不用在意。
斯普劳特教授笑着鼓了鼓掌,“是的,暮云同学说的没错,只有把土填满,压实才能完全停止隔绝曼德拉草的哭声,赫奇帕奇加五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