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逢雪对项南一片真心,项南和左逢雪感情稳定,有些事情纠结多了,未必就能有个自己想要的结果。
项南对于大家的眼光不在意,走到左逢雪身边,笑着询问,“逢雪,春种的事情安排好了?”
“安排好了。春种的工具也都准备好了。明天开始就可以进行春种了。”
“那好,明天我和你一起去左家的田地看看,我看过后再安排哪些土地种植什么。”
“好。”
两人边说边朝他们所在的院子走去,回到房间后,左逢雪才询问项南刚才带人去查找下毒的事情怎么样。
项南叹息一声,道:“可能查的有些晚了,没找到可疑的东西。这件事情恐怕不能揪出那个下毒的人,但我还是需要敲打敲打对方一番。能在我们婚宴下毒,也不知道后面会做出什么事情。”
左逢雪到现在还不能理解那个在他和项南婚宴上下毒的人,下毒对他能有什么好处?
他也不知道这个下毒的人要做什么。
“阿南知道下毒的人是谁?”
“只是怀疑,没有证据不能说确定。这件事情你不用管就是。一切有我,放心。”
项南给左逢雪吃了定心丸,左逢雪也不再想这些事情。
项南在书房一边书写规划春种的事情,一边在想北川县水患的事情。
他让人专门打听类似天潭比较奇怪的地方,只打听到最近比较奇怪的就属北川县的水患了。
北川县水患高地主说过,汪老爷也说过,从他让人打听的消息来看,引起北川县水患的主要原因是北川县北渊中似乎突然出现水妖?
他最近没进空间,也没来得及跟火涯他们说北渊水妖的事情,看来他得找机会去空间问问火涯他们北渊水妖的事情了。
至于春种,他得明天和左逢雪一起看过左家土地的分类,然后再制定如何改善土地,让土地肥沃,种出高产的粮食。
他在书房翻阅一会儿左家土地的资料,跟左逢雪一起吃过饭后,左逢雪去庭院习武,他则坐在长亭中喝茶。喝茶的时候,他让下人将田铭请过来。
没多久,田铭来到亭中,恭敬地叫他“少夫人”。
他指了指自己对面的位置说:“田夫郎,坐吧,今天找你也没什么事情,就是聊聊。”
田铭看向项南皱眉,什么话也没说,坐了下来。
“虽然之前的事情你不记得,但去天潭前你我、逢雪,还有汪夫郎、季夫郎经常坐在这里喝茶聊天,谈论种地或者有趣的事情,那时候虽然你不多话,但我们相处的氛围一直很好。”
“我不记得。”
“我知道你不记得。说这些也是觉得之前我们相处的很好,有情分在,不好说开一些事情,但是,希望你能适可而止。”
“什么意思?”田铭脸色很不好,有些生气道:“少夫人说的什么事情?我不清楚。”
“什么事情?你怎么会不清楚?”项南叹息道:“本来不想挑明,但这件事情不说也不行。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做这件事情,但希望你以后不要再做。”
“什么事情?少夫人有话直说就是,不用说的如此隐晦。”
“既然你想明说,我也就说了。婚宴发生的事情,我知道与你有关。”
田铭听后瞬间气愤道:“没有证据,怎么能说婚宴上的事情与我有关?少夫人现在该是找到真正的凶手,而不是在这里跟我谈谈。”
田铭说的,项南明白,没有证据,明说的确不好,但是,他不得不说,不然以后田铭会更加肆无忌惮。
“我知道咱们作为未被选定的过门夫郎,在左家待过一段时间,最后,与逢雪成亲的人是我,你心里不自在。但是,你要明白我与逢雪两情相悦,会有这样的结果也是上天安排。你若是心里不快,今天就说清楚,以后也不要再多做其他事情。”
田铭听后更加生气,甚至有些隐忍的暴怒,“少夫人跟我说这些做什么。您跟少爷成亲,木已成舟,我根本就不在意,您说的婚宴的事情,没有根据也不要妄加猜测的好,不然这件事情传出去,可不就成了刚过门的少夫人欺负怀疑下人不成?”
“证据被处理了自然找不到证据,但你敢对天神发誓你没做过?如果你敢我就当你什么都没做过,不敢就应该明白你现在做这些毫无意义。”
田铭脸色变得非常难看,良久才道:“无论我做过还是没做过,没有证据您就不能认定是我做的,至于您说对于您和少爷成亲,我心里不自在。这件事情我根本就没计较。阿爹已经给我定下亲事,再过不久,我即将远嫁。以后您也不会再在左家看到我,这不正好?”
田铭说完也不等项南说什么,而是恭敬道:“少夫人若是没什么事情,我就先行告退了。”
项南看着田铭离开的背影,长长叹息一声。他肯定下毒的人是田铭,除了发现田铭床底牛皮纸上的毒药气味外,还有田铭衣袍上闻到浓烈的毒药气味。
只是他没证据,这样做确实不好,可他也不能不说。
看田铭生气的模样,他明白田铭对左逢雪绝对不是口中说的不在意。
就是因为这样他才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