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可朱浑元看到一脸怒容的众人,不由大笑了起来!
“我所说的话语哪里有错吗?尔朱荣到底有没有弑君,尔等心里比谁都清楚!”
“名为魏相,实乃魏贼!其狼子野心,昭然若知!”
“我家丞相,先帝在世时便常与人言,乃是国之栋梁,如今为国除贼,尔等若还自认为大魏之臣,理应当速速开城投降,归顺大魏,亦不失为迷途知返之举!”
“哼,若敢负隅顽抗,城外便有十万大军!”
“我等死不死先不说,眼下我便让你先死!”
已经有一名将领猛地拔出宝刀,做势欲要砍向可朱浑元!
“够了!给我退下!”
侯莫陈悦猛的拍桌,直接站起身来,他冷冷的看着可朱浑元,“我与君相识多年,倒是一直不知,你的口才居然这般了得,与那些文臣一般,一张巧嘴,伶牙俐齿,能说会道。”
可朱浑元笑道,“我不过是仗义执言罢了。”
“我与将军乃是旧友,欲要劝说将军迷途知返,不要再助纣为虐,将军不为自己想,也要为城中数千与您一同浴血奋战的士卒们想一想,北中城定然守不住,将军又何必螳臂当车呢?”
侯莫陈悦走上前去,冷笑道,“我倒是好心,得知故友前来,特意摆好宴席,你却如此大放厥词!”
“城中将士深受丞相之恩,愿为丞相誓死效劳,与北中城共存亡!”
“若你仍旧当我是故友,便留下喝酒,我绝对奉陪,可若是继续在这说大逆不道之言,欲要乱我军心,那便赎我得罪了!此地不欢迎你!”
“冥顽不灵!”
“哈哈哈,胜负尚未可知,何来冥顽不灵一说!我家丞相亦有言,也不怕告诉你,援军早已在来的路上了,谁能最终获胜,到最后才能见分晓!”
侯莫陈悦大笑过后道,“看来,你是不愿与我喝酒,那便请回吧!我不愿与你继续做口舌之争!若高贼有胆,便让其亲自率军来攻城便是!”
可朱浑元脸色一变,当即拱手,“既是如此,确实没必要多言!”
说罢。
他转身就往外走,走到门口的时候。
侯莫陈悦突然叫住了他,“且慢!”
可朱浑元停了下来,回过头就看见侯莫陈悦朝着自己走来,从怀中掏出一份书信,高高的举着,“此乃我的战书!我听闻你家丞相麾下玄甲军士卒野战无双,我倒是想要领教一二,双方各遣一千精骑在城外较量一番!”
话音落下,他已经来到了可朱浑元的身旁,将手中的‘战书’交给了可朱浑元,进而又用力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定要将此书信亲自交到你家丞相手中,若是无这个胆量与我较量,我看……玄甲军也别再妄称精锐,别玷污了这精锐之名!”
“切记!切记!”
“瑞儿,替为父送客!”
说罢。
侯莫陈悦便转身离去,可朱浑元看着他的背影道,“论野战,玄甲军世间无敌手,岂会怕?你且放心,我自会将你的书信送到!”
他也转身离去。
待到可朱浑元走远后,侯莫陈悦也回到了主位上,他为自己斟满酒水后,举杯道,“来!诸君,此番过后,不出两日,高贼定然举兵来犯,接下来便是你我同舟共济,抵御强敌的时候,还望诸君鼎力协助,助我击退来犯之敌!”
“我先敬诸君一杯!!”
侯莫陈瑞亲自带着可朱浑元来到城外,送出城外后,他则再次开口道。
“方才我与阿父多有得罪,实乃迫不得已之举,望将军见谅,阿父的手书还望将军务必要交到丞相手中,我与阿父恭候丞相大军前来!”
丞相?
可朱浑元一愣,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