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三个一人点了一支烟,说起了各自的情况。
马关山那里都是提前和司景年说好的,就是最后去确定了一下他的时间和手下能去的人数。
最主要是金戈现在什么情况。
老鬼抽了一口烟,整理了一下思路,对司景年讲起他去赌场找金戈的经过。
晚上,老鬼拿着五百美金忐忑的去了赌场。
一看他走进了赌场,金戈迎了过来。
“老鬼,你怎么一个人来了?夜太太没来玩玩?”
“老板和太太有事,我没事想试试今晚的运气?你现在忙不忙?”
“现在不忙,可以陪你玩玩。你有没有想玩的?”
“我没有我们太太的本事。我玩点简单的,就骰子吧。”
两人走到骰子的桌前,有人认出是那天晚上大杀四方的阔太太的手下,其他人马上把座位给他让开。
荷官看见是那位太太的保镖,脸绷的紧紧的直往他身后瞄。
“别紧张,我一个人,就随便来玩玩,我们太太没来。”
听见他说那位太太没来,荷官轻轻吐出一口气。
那天晚上以后,到现在乔都还没有下得来床,听说乔过几天要被送走。他可不想落得和乔一样的结局。
老鬼玩了几把,还真是输多赢少。看老鬼没有夜太太厉害,荷官是真的放松了,摇骰子的动作更自然了。
金戈看老鬼都已经输了二百美金了,不忍心他继续输下去,华国赚钱不容易。
老鬼虽然给有钱人当保镖,但都是什么人才能有这个本事在华国当保镖?大家心里都明白。
他出言制止:“要不要去喝一杯?”
有了金戈的话,老鬼也松了口气,看着这么多钱从自己手里输出去,他已经很煎熬了。但是他又没有停下不玩的借口。
二百美金换算成华币,就相当于他输了一千多元啊。
他的心在滴血。
“我看着你很面熟啊。”
老鬼请金戈喝啤酒,他们俩一人端了一杯啤酒,站在角落,看着场子里。
“是吗?我不记得咱们见过啊。你以前来过缅国?”
“来过一次,不是在缅国见过你,是在华国见过和你长的很像的一个小男孩。”
金戈手捏紧了啤酒杯。
“哦?是吗?在什么地方?我真想看看那个小男孩有多像我。”金戈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
“我们来以前,我老板和太太在一个西盟的边境小镇呆了几天,认识了一个叫银生的孩子,就是这个孩子和你很像。”
“那个孩子叫银生啊。怎么样,可爱不可爱。我小时候可是非常可爱的。”
金戈都没注意,他说这句话的声音都是绷紧的。
他非常担心这些人发现银生的事情。现在是不是在试探自己。
这些毒贩手段都非常残忍,如果被他们抓住,银生就完了。
可是他又不能有一点异动,这关系着好几条人命。
“真看不出来他可爱不可爱,他是个孤儿,和奶奶相依为命。我见他的时候,他瘦弱的很。
他当时被人贩子给拐了,还是我们太太不忍心他这么小就被人贩子拐走,让他奶奶白发人送黑发人,就帮忙找到了孩子。”
“他被人贩子拐了?他没有父母吗?”金戈眼里的光快速的闪烁。
“唉,听说爹妈都死了。就剩一老一小,老的听说病了,身体很差。也是可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