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预料的不一样。关灯以后驴哥并没有为难他俩。
只有青年学明,安排他俩睡觉。
炕上肯定没有他俩地方了。那炕本来就不大。驴哥一伙人都快摞起来了,哪有他们哥俩的地方啊。
于是二人就被安排到了屋子里东南角的——厕所!
这时候可没有马桶啊,更别说这地方了。
也就是在东南角靠窗的地方,放了一个胶皮喂得罗。不管是大号还是小号,都往里边整,那味道,比驴哥的脚更胜一筹。
哥俩想往旁边篡篡,让青年学明的四十二号大脚劝了回来。紧挨着喂得罗蹲下。
躺不下啊,那地下应该是被崩的,骚的不像话,也不知道他们几个谁火这么大!
见他俩老实了,青年就到炕上了。这里边可没有什么娱乐活动。几个人躺在炕上唠着闲嗑。
比如谁谁最近牛逼了,干了几把大事,把谁谁打废了。比如谁谁新泡了一个小老妹,长得那叫一个带劲。
反正都是一些道上的事。唠的相当热闹了。不时就是一阵哈哈大笑。
听的王朝发哥俩蹲在墙根瑟瑟发抖。对于这些人又有了新的认识。
唠了不知道多久,炕上的人逐渐都睡着了。不时的有个别磨牙放屁打呼噜的。
墙根下王朝发哥俩蹲的腿都麻了。这时候也顾不得干净埋汰了。哥俩小心的,动作轻缓的坐了下来,背靠着墙。也有点迷糊了。
但是睡不着啊。这屋里没有暖气,热量全靠那一铺小炕。他俩这块又靠着窗台,窗户还有点透风。
冷气一阵阵的往身上吹。再加上又骚又臭,哥俩尽管很是困倦,但是依然睡不着。就这么煎熬着。
也不敢说话,怕给炕上的整醒了,再挨顿揍。毕竟隔壁屋王伟那嘴巴子声可是响了一个来小时呢。也不知道几个人打的。
就这么迷迷糊糊不知道什么时候,炕上有一个人坐了起来。下地蹋拉上鞋,晃晃悠悠的朝着王朝发哥俩走了过来。
声音很轻,但还是惊醒了迷糊的哥俩。
这人走过看他俩坐在地上,声音不悦的说道:“谁他妈让你俩坐着了!赶紧给我蹲起来!”
二人很听话,赶紧蹲了起来,揉了揉坐的有些发麻的腿!
青年很满意,点点头,“我要大号,给我把着点桶!”
王朝发哥俩都懵了,那喂得罗里边又是屎又是尿的咋上手啊!
见他俩没动静,青年顿时大怒。抬脚对着俩人就踹!给他俩踹的吱哇叫唤。
这下子炕上又有几个人醒了。
驴哥迷迷糊糊的声音响起。“咋的了,干啥呢啊?”
青年又踹了几脚。才转头回复驴哥。“大哥,我要拉屎,我让他俩给我把着点,他俩不愿意!”
驴哥迷迷糊糊,听没什么大事,就又躺下了。随口应道,“抓紧的,大晚上的让不让人睡觉了!”
青年又转头对着王朝发哥俩,“听见了吗!再他妈打扰驴哥睡觉整死你俩!快点的!”
王朝发哥俩也不犹豫了,连身上的泥都没胡噜胡噜,就挪到桶边,一人扶着一边。
青年解开裤子。外边灯光映衬下,一个白花花的大屁股就对准了这个桶!
老话说屁在屎前头,这青年有点不讲规矩。一个大屁带着点混合物就来了一波喷射!
王朝发感觉手上有点不自在,但是也不敢松手。挺大个老爷们,还是没忍住,流下了屈辱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