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凶手杀人不眨眼,你办案的时候一定要小心,跟着公安同志别落单,防身的药粉多准备一些。”
“知道了爷爷,我心里有数。”有空间这个作弊神器,云浅月一点也不怕,再说还有娃娃这个第三只眼。
云伯渠突然道:“你刚才说的那人有什么特征来着,你给我具体说一说,我总觉得有些熟悉。”
云浅月心一动,爷爷在湘城住了几十年,经常在不同的地方给人义诊,说不定真的认识这个凶手,事无巨细与他说。
云伯渠听了之后,沉默了好久,才道:“这个人我或许知道。”
云浅月激动地从自行车上跳下来,把云伯渠吓了一跳,连忙停车,“你这丫头,也不怕摔着。”
云浅月哪还顾得上那么多,凶手一天抓不到就有人还会被害,“爷爷,你快说,他是谁?”
“时间太久了,名字我记不清了,可能是他,也可能不是他。”云伯渠仔细回想,“十六年前,我给一个砖厂员工治病,她天生聋哑,父母好像都是砖场的工人,父亲还是个小领导。
“这一家人命都不好,父母因为事故死亡,就连她也出了事故,一整车砖头砸在她身上,好在她反应快,只有下半身被压,当时医院束手无策,有人找到了我,勉强把人救活,不过她成了残疾。”
“这跟凶手有什么关系?”云浅月听的云里雾里。
“当时照顾她的人就是你所说的凶手特征,弓着腰,瞎一只眼,耳朵有问题,按年龄推算,可能是他。”当时云伯渠对他印象深刻。
砖厂?
李草儿说过,周围有砖头,而且有土,如果是在砖厂的话,囚禁她的地方应该是窑洞!
对得上!
凶手八成是他!
云浅月心脏怦怦跳,“爷爷,那个女的伤成这样,还有生育能力吗?”
云伯渠:“没有。”
媳妇没有生育能力,所以想要一个孩子,凶手九成是他!
云浅月颤抖的心激动的手,“爷爷,砖厂在哪里?”
“西城那边的砖厂,咱们湘城最小的砖厂,也是最偏僻的砖厂。”
“应该有废旧的窑洞吧?”
“很多,随着东边建了两个专场,西城那边生意就更差了。”
“凶手是他没跑了,爷爷,你自己回家吧,我去公安局告诉孙队长。”不给云伯渠反应的时间,云浅月拔腿往回跑。
一转头,人跑到十米开外,云伯渠大声喊:“车子给你?”
“不用了,我跑着更快!”
“这孩子。”
年轻,就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