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
“三皇子也该成亲了。”
“对。”
“前段时间,姚家人进京,想来是皇上为认回三皇子做准备。三皇子养在姚家,三皇子妃会不会出自姚家?”
“目前唯一的皇子,他的亲事岂能私下决定?应当遴选。”
“理应如此。”
……
姚府。
姚至安急步迈入书房,“大哥,皇上另给了长隐一个出身。”
“意料之中的事情,有何可大惊小怪的?”姚至青十分淡定。
“如此一来,岂不是和咱们没了关系?”
“如何没关系,毕竟是在姚家长大的。”
“是在旁枝长大的,他会不会扶持旁枝,打压嫡枝?”
“如果他是姚长隐,他会;但他是三皇子,他不会。”
“咱们以后是长留京城还是回平州?”
“看皇上的意思。”
……
街上。
看到诏告的玉珠几人立即去了云念住处附近,却发现并无有大喜事的迹象。
几人派青竹去兵部向赵承泽打听。
青竹从衙门出来,迫不及待地对几人道:“你们猜谁是三皇子?”
不等几人接话,青竹又道:“你们绝对猜不到,是姚长隐。”
几人惊讶,面面相觑。
卫国公府。
老夫人讶然:“原以为是云念,没想到却是许祭酒的小弟子,皇上可真是不露端倪。”
“谁能想到呢?许祭酒现在还被堵在衙门里脱不了身。”卫国公感慨。
“当臣子的不能去逮着皇上问,当然只能逮着当师父的问。”
“也不仅仅是询问三皇子之事,还有三皇子的婚事。”
“心兰的亲事,是赶紧定下,还是等一等?”
“等一等吧。皇上刚认回皇子,咱们就急不可耐地定下,皇上会如何想。”
……
文府。
文家的人聚在一起发愁:
“两头都落空了,怎么办?”
“没想到竟是这样的结果,空期盼一场。”
“若云念只是贩夫走卒,咱们还把三侄女嫁给他吗?”
“京中的人都已知两人的事,还能嫁给别人吗?”
“先搞清楚云念的身份,实在不行,不如远嫁。”
“上次是许祭酒传的话,去找他打听。”
……
许府。
松鹤堂,老太太盯着三太太问:“你真的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