绞尽脑汁的几人私下嘀咕,一致认为赵承泽是受了三老爷的影响。
外城,两名打扮得体的青年男子来到醉春楼,点名要幽怜作陪。
得幽怜点头后,两人来到幽怜房内。
三人围坐于桌前,幽怜执壶斟酒,“两位老爷瞧着面生,莫非是第一次来?”
其中一人拿出块令牌放在桌上。
幽怜放下酒壶,拿起令牌仔细看过后放下,“原来是自己人,不知两位找幽怜何事?”
“向你打听一个人。”
“谁?”
“国子监祭酒的小弟子,姚长隐。”
“此人从未来过风月之地,性情癖好交友之类的一概不知。”
“他平时住在何处?”
“正巧以前听人提起过,他平时住在国子监,放假的时候,住在许祭酒府上。不知两位为何打听他?”
“不关你的事。”
“并非是幽怜要多此一问,而是目前的形势不容人掉以轻心。诚王造反,京中正悬赏举报可疑者,衙门已抓了一些人。不管两位想做什么,还请周全行事,若是被人当作诚王府的奸细误抓,想出来就难了。”
“将你已知的国子监和许府的人说一说。”
幽怜边想边说,两人听完后离去。幽怜皱眉,唯恐两人捅出娄子,当即派人递消息给徐东。之后将房间的窗户打开,一直等到下半夜,才等到乔装后的徐东翻窗进来,幽怜立即将先前之事说了一遍。
徐东皱眉,“主子另派人来,莫非和两月前送出去的那封信有关?”
幽怜不解,“这其中能有何牵扯?姚长隐既使是许祭酒的弟子,也还只是仍在读书的学子而已。”
徐东若有所思:难道姚长隐是真的宁王之子?若是如此,天景的皇帝知不知道?留下云念,又是为哪般?
一阵沉默后,幽怜问:“此事如何应对?”
“不知内情,各办各的事吧。”
“万一那两人捅出娄子,牵连至此呢?”
徐东想了想道:“见机行事,若危及存亡,先暂避风头。”
幽怜点头,如同吃了颗定心丸,不再焦虑。
四月初六,宫中为荣欣公主办了热闹的满月宴。福宝郡主兴高采烈地带着两只貂进宫同小婴儿分享,贵妃和宾客纷纷夸赞福宝郡主有当姐姐的风范,福宝郡主更满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