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们陪你去。”
几人一同上了马车,来到会仙楼。
“姚公子,要见你的人在楼上雅间。三位公子不妨在大堂稍等。”
几人对视一眼,皆点头。
姚长隐随男子上楼,许怀新几人在大堂寻了位置。
雅间内,碧香坐在桌旁。姚长隐和男子进来,男子守在门旁。碧香的视线打量姚长隐一番。
姚长隐先开口:“不知如何称呼?”
“都唤我碧姑姑。”
“碧姑姑寻在下前来所为何事?”
“都说读书人惯会装傻充愣、明知故问,你是哪一种?”
“碧姑姑有话直说吧。”
“瞧,这不是心知肚明我为何找你前来。那我就直说了,你虽是姚家旁支,但亦算出自姚家,看在这一层关系上,我给你份体面,你配合着演出才子风流的戏给我家小小姐看。”
“碧姑姑让我自污?”
“怎会是自污?对你们男子而言,难道不是风流雅事?”
“恕在下无法苟同。”
“呵,既然你不要体面,我成全你。比如扒了你的衣服,丢到妓子中间去。再比如让挺着大肚子的女子去国子监,去许府。如此之类的还有很多,我会让你一一尝试。”
“我亦是姚家的人,你如此做,不担心会损姚家名声吗?”
“谁家族内,没有几个浪荡子呢。扶风,让才子先尝第一种。”
姚长隐猛地往窗户冲去,翻窗而下。扶风冲过去拉,没拉住。
“去把人拎上来。”碧香说完,扶风亦翻出去。
跳窗而下的姚长隐跌倒在地,瞧见远处的赵承阳几人,举起手欲张嘴呼唤,却被随之而来的扶风堵了嘴,拎回了楼上雅间。
青竹远远瞥见这一幕,“那人好像是姚公子。”
赵承阳几人没瞧见,问:“在哪儿呢?”
“被拎进会仙楼二楼的雅间了。”
“莫非遇到强抢人的小娘子了?走。”
几人朝会仙楼奔来。
雅间内,碧香对姚长隐的不自量力不屑一顾,“劈晕,扒了衣服,丢去花满楼。”
扶风抬手将人劈晕,胡乱扯开衣襟,露出锁骨。
“住手。”碧香瞧见姚长隐锁骨上的痕迹,奔至姚长隐面前,仔细瞧那处痕迹。
扶风往窗外一瞧,“姑姑,有几人奔这里来,可能认识姚公子。”
“你先挡一挡。”碧香掏出随身佩带的金饰,往痕迹上一比对,契合。不敢置信的碧香赶紧去扒姚长隐左脚的鞋袜,三粒小痣长在脚后跟的脚板上。碧香震惊。
“姑姑,人来了。”扶风翻窗而下,去拦赵承阳几人。
碧香迅速替姚长隐穿上鞋袜,还未整理好衣襟。赵承阳青竹青衫越窗而入。
原以为会瞧见小娘子的三人张大嘴巴,一名中年妇人蹲在衣衫不整、昏迷的姚长隐面前,手上捏着衣襟。这是怎样的一幕!
反应过来的三人推开碧香,将姚长隐拎到别一边,替他整理好衣衫。
赵承阳质问:“你是谁?想干什么?”
碧香尚未出声,扶风翻窗而入,青柏青松紧随其后。见三人同一名妇人对峙,青柏问:“什么情况?”青竹将青柏青松拉到一旁,嘀咕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