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是它，负责挖洞的穿山甲们也往洞口挪了又挪。
它们不明白这股气息是什么，但它们知道很舒服，下意识就想靠近。
空间之灵见到穿山甲的动作，也没赶走它们。
挖出灵石山，它们功不可没，吸一点也没事。
祂很大方。
空间之灵嘿嘿笑了两声。
从发现灵石山到现在，祂一张脸都快笑烂了。
唐清晨扬唇看着一灵一兽，真心为祂们高兴。
“灵，
“里面的灵石有多少？”
空间之灵双手叉腰，还没说话先大笑了几声，才道：“虽然比不上我在修仙界看到的那些灵石山，但在这地方，已经是很大很大了。”
“而且，里面大部分都是上品灵石，极品灵石数量虽不多，但也有。”
“这一趟，赚大发了！”
唐清晨双眸含笑，看着祂点了点头，“确实赚了。”
“让穿山甲把洞挖得大一些，我也下去看看。”
“好。”空间之灵嗯了一声，又看向黑羽雕。
黑羽雕也听见了唐清晨的话，不用空间之灵说，立即指挥穿山甲们干活。
没一会儿，洞的大小就能容下唐清晨通过。
唐清晨顺着洞口滑下去，见到眼前的场景，微微瞪大了双眼。
悬珠的光亮昏暗，她干脆拿出一个火把点燃，而后收起悬珠。
火把刚刚亮起，唐清晨便听见黑羽雕欣喜惊叹的声音，“好多灵石啊！”
黑羽雕刚跟着空间之灵落地，便见到满地的灵石，双眼瞬间闪闪发亮。
它的这句话，唐清晨深表赞同。
耀眼的红色小玉石，层层叠叠堆积在一起，形成了一座十多丈高的山。
不过
想到刚才心中的那个疑问，唐清晨转头看向空间之灵，说道“灵，你之前说过，这世间是没有丝毫灵气的。”
“可你看看，我们赫连家，还有雾兰山，再加上现在的青渎山，却是一处比一处的灵气浓郁。”
“这是怎么回事？”
空间之灵笑声一顿，兴奋的表情微敛。
经唐清晨这么一说，好像确实是这样。
方才只顾着高兴了，倒是没考虑到这个问题。
黑羽雕所有心神都被灵石吸引，根本没注意自家主人和老大的谈话。
唐清晨收回看着空间之灵的视线，望着眼前的灵石山，神情略微凝重道：“赫连家接近传送阵，有灵气存在，从而形成灵石，可以理解。”
“雾兰山存在了不知多少年，山体中生长了一些灵石，有几滴灵乳，也勉强可以说得通。”
“但这里呢？”
“如果只是天然形成的少量灵石，那也没什么问题。”
“但很明显，灵石堆在一起成了山，显然像是有人刻意存放在此处的。”
空间之灵听完，陷入了沉思。
片刻后，祂缓缓开口道：“据我所感受到的，这世间肯定没有修仙者。”
“这些灵石，或许只有一个解释。”
“什么解释？”唐清晨再次看向祂，问道。
空间之灵长舒一口气，抬头看着唐清晨，说道：“我猜测，应该是修仙界哪位大能放在这里的。”
唐清晨眉心拧了拧，不解道：“修仙界的大能为什么要留这么多灵石在这方没有灵气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