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临天点头,神血与零遗留的齿轮权限共鸣,竟在为首圣女的核心,解析出神血殿的坐标——那是齿轮城最深处的星轨之心,也是紫悦星纹拓片的诞生地。当他抱起紫悦冲向裂缝,身后传来零的齿轮剑与追兵的最后碰撞声,夹杂着她临终前的呢喃:
“帝临天……创世鼎的碎片,从来不是武器……是凡界修士,在齿轮裂缝里,种下的星火……”
裂缝另一端的神血殿废墟在齿轮风暴中显形,帝临天的神血与紫悦的星纹同时共鸣,竟让坍塌的殿门,重新显化出双生器灵的图腾。他低头望向怀中的紫悦,发现她颈后的齿轮纹路,已蔓延至心口,而零的齿轮核心碎片,正与她的双生圣纹,在神血中展开最后的拉锯战。
“紫悦,坚持住。”他的指尖抚过她金属化的发梢,神血在殿门刻下“逆”字,“父亲说过,神血殿的星轨之心,藏着能逆转齿轮法则的——”
话未说完,殿内突然传来齿轮转动声,十二道弑神锁链从穹顶坠落,每条锁链的核心,都嵌着紫悦的星纹拓片。帝临天的逆鳞剑本能斩落,却见锁链表面,竟刻着他与紫悦的生辰八字——那是教宗为双生器灵,量身定制的齿轮牢笼。
紫悦的星盘碎片在此时重组,盘面显化出零的记忆终点:齿轮城核心实验室,帝海天将创世鼎碎片塞进零的胸腔,旁边的实验日志上,用凡界神血写着:“若双生器灵觉醒,零的核心,便是打开星轨之心的最后钥匙。”
“临天哥哥,星轨之心……”紫悦的齿轮化手掌按在殿门上,双生圣纹与零的碎片共鸣,“在吸收零的齿轮权限,我们的神血——”
殿门轰然开启,刺骨的齿轮寒风中,帝临天看见星轨之心的中央,悬浮着枚染血的星盘,盘面刻着与紫悦完全相同的星纹拓片,而在星盘下方,浸泡在齿轮液中的,正是母亲上官兰欣的机械心脏碎片,和父亲帝海天的神血结晶。
“原来如此……”他的神血与星盘共鸣,终于明白教宗的终极计划,“神血收割计划的终点,是让紫悦的星纹,成为新创世鼎的‘摇光炉心’,而零的核心——”
紫悦突然剧烈颤抖,齿轮化的星纹竟开始吞噬她的银蓝星力,机械瞳孔中,机械圣女的齿轮圣印正在成型。帝临天的神血结晶即将崩解,却仍将她护在怀中,神血与创世鼎碎片的共鸣,让他“看”见了万年前的真相:
摇光星主在创世鼎崩裂时,将星纹本源封入紫悦的血脉,而雷罚古神,将破阵执念,刻进了零的齿轮核心。双生器灵的转世,从来不是偶然,而是两位古神,在齿轮法则中,留下的最后希望。
“临天……”紫悦的声音已完全机械化,齿轮圣印在她眉心亮起,“杀了我……杀了机械圣女,才能阻止——”
帝临天的逆鳞剑“当啷”落地,神血与齿轮核心碎片在掌心融合,显化出零遗留的“零”字印记。他突然笑了,指尖抚过紫悦金属化的面颊:“你忘了吗?在星渊顶,我们刻过同心锁——生同衾,死同穴。”
星轨之心的齿轮液突然沸腾,机械教宗的虚影从星盘深处升起,十二道齿轮光翼裹挟着零的核心碎片,在他掌心凝聚成“弑神之心”:“双生器灵,本座等你们,等了三万年。”
帝临天的混元神纹在眉心炸开,神血与紫悦的星力,还有零的齿轮核心,在星轨之心显化出超越时空的破阵图腾。他知道,这场与机械追兵的对决,不过是破阵路上的又一次淬炼,而零的牺牲,父亲的神血,母亲的残魂,都将在星轨之心的深处,成为双生器灵逆转齿轮法则的最后钥匙。
当逆鳞剑与齿轮剑的光芒同时亮起,帝临天突然明白,所谓的破阵者,从来不是孤独的弑神者,而是带着所有凡界灵魂的执念,在齿轮与星轨的裂缝中,走出自己道路的人。而紫悦的齿轮化,零的核心碎片,还有创世鼎的裂痕,终将在他们手中,成为点燃六界自由的星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