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上面这几句话,也是作者一时有些气不过,心里发一通牢骚。头脑发昏,胡言乱语。毫无用处,徒添烦恼,真是后悔死了。但懊悔也来不及,没有办法,已经发给了同道。
之后又一想,你又没有三头六臂,白丁一个,说话连自己儿子们都不听,写到纸上连儿子都不看。还不如有钱有权的放个屁香,算是咸吃萝卜淡操心。
叫你咋着你咋着,顺顺和和过生活。人家吃菜你喝汤,人家叫爹你叫娘。叫爹的是为了要权,叫娘的是为了吃饭。天下之大,没有娘的奶再好吃的。
不能再说,一说就多。惹恼了权贵,就弄块夹板,把你钉到南墙,昭告天下。还是那句话,若不想读,撕了它去。狗尾续貂,不要正好。
书归正传,再说周风,在这酒桌上,真有些坐得不耐烦。出去不是,坐着也不是,心里那个急呀,就觉得要多难受,有多难受。这就是套在人们脖子上的一道枷锁。古人们是怎么想的?
这个时候,只听得家族长对着周风,说了一句,“这位师父,请问贵姓?”
周风定了定神,说道:“好说姓周。夏商周的周。”
家族长说道:“两千年前是国姓。”接着又是问道:“请问那里人氏?”
周风说道:“本人乃当地之人,两姓庄上,有名有姓。只是自幼离家,在外长大。请问有什么事情?”
“没有,没有。我只不过是问问。”家族长回答。
“本想到亲自登门拜访,没想到在此相见。”这家族长沉思一阵,原来这么巧呀。正想站起拉着周风外边说话,可是服务生已经开始上菜。
家族长只得将心里所想并且想说的话暂时放到一边,现在一大桌子人,就等自己说开始。
一看到这酒也上来了,家族长站了起来,就开了腔,说道:“我们开始吧。李四,你负责好白楼这两位亲戚,我这边这几位就归我了。
郜达走了上来,“哪用你家族长动手,这边就我负责了。”
家族长说实话,对这郜达也不是很熟。只是没有再问。说道:“这边归你,但不要慌,我还有话要说。”
这家族长端起酒杯,说道:“咱们今天来个倒翻。我先干为敬,然后待我给这身边两位敬过酒之后,再行开始。”
说罢这话,家族长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然后离座,来到姜道成面前。说道:“你这小餐馆老板,可有一套。名为小餐馆,可是买卖不小,远近闻名。开的风生水起,一片繁荣景象。作为李四的义父,你就是我李家的贵人。我理应先敬你三杯。”
郜达过来,把酒斟满。姜道成一生就爱杯中之物。家族长第一个先敬自己。虽然现在把一切荣誉都已看淡,但第一个先给自己敬酒,心里还是难免有些自豪。
姜道成想到这些,立即站了起来。没有打任何麻缠,三大杯酒连着下肚。家族长对着姜道成,没有说话,举起了大拇指,并搅动了搅动,整个手转了半个圈。
可桌子上的人都看不懂。这人还没喝醉,怎么手就哈撒起来?姜道成看懂了,这姿势早已过时,年轻人哪里还兴这些,一言以蔽之,就是一个大大的赞成。
这家族长从姜道成处转向周风,来到跟前。周风马上就站了起来。只听这家族长说道:“有一个事,本不该今天来说,但是有点忍不住,还是来问问你。”
周风说道:‘你要问什么事?只要我知道的,无不奉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