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安室的大厅,人挤着挤,低语声布的到处都是。
“快,咱们县里有流窜的拐子!”,这人喘着粗气大喊道。
吵闹的屋子先是一滞,立时声响闹的更大,‘嗡嗡嗡’的叫人分不清说的是什么。
“都吵什么?当这儿是菜市场呢?”,低沉洪亮的声音压遍了全场,说话人周身的冷硬叫人不敢出声儿。
长孙卫的眼睛扫视着人群,等都静下了,才点了点报信人道:“你跟我进来。”
报信人将之前来龙去脉的讲了一遍,怕他不信说道:“我也不是平白就信的,当时跟我说的时候,巷口还有个新二八大杠倒了,我是看了那车,才赶来的。”
匆匆而来的报信人叫老张心头一跳,他守在门口等着人出来。
“同志,拉你报案的那人是不是穿着纺织厂的蓝色工装服,里头是黑花拼色的半高领毛衣,男的,看着约莫一米八。”
报信人先是被守在门口的老张吓了一跳,随后跟着他的话做起了回忆,摸着头说:“嘶,有没有纺织厂的标儿,我记不得了,但你说的别的,好像都对的上。”
嗐,还真是,这个孟文州还真是。虽说知晓了陆家遭了贼人,可好端端的,无凭无甚的,他还是认为是孟文州学习学疯了。
报信人见了老张,当下也不着急走,“咋?你也是他找来的?”
随后他瞥了瞥嘴,说道:“也是,这簇新的车都摔在地儿呢,多叫几个人来也是没错。”
“你说甚?自行车。”,老张的一惊一乍叫报信人没个好气,报信人翻了翻白眼,挪步向外。
完了?完了?这竟是真的?孟文州这小子没有唬我?可他又是怎么知道出事的呢?老张心里不断泛起嘀咕。
“系统,还是连接不上吗?”,孟文州望着车站,心里默问着。
“滋滋…滋滋…信号检索失败…滋滋”
“宿主,公安厅已经派人对各路口进行封锁、搜查,迷药成分至多持续3小时,等夏纤纤醒来,咱们就能掌握踪迹。”
孟文州没有理会,而是走向了售票口。
“同志,麻烦帮我查一下今天外出的车票,不拘城市。”
这是个什么混账要求,售票员当场便要张嘴骂他,话还去说出口,就听见孟文州说:“我爱人不见了,我想找她。”
眼前男子的心碎从周身穿了过来,售票员半张着嘴叹了口气,“等等…”
很快车辆的信息就被排了出来,东西正要往窗口外递呢,车站的各工作人员就动了起来。
“诶,干嘛呢?我买了票?”
“是啊,时间就要来不及了,我迟了怎么办?”
人群中不满的声音响破了天际,而在这时蓝衣红袖章也悄悄融进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