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时间,年轻警官硬着头皮,拿出记录本,开始了“审讯”。
相比于界外的采访,新闻记者也是很规矩,没有刨根问到底,只是问了一些皮毛话术。
虽然说甄家少爷的新闻绝对是大新闻,但也要有那个胆量啊,要是不小心问错话了,那这辈子不就完了吗?
“你好,甄先生,请问您和受害...呃,和这位女士是什么关系?”
甄友乾眼皮都没抬,懒洋洋地吐出四个字:“夫妻。”
“???”
记者们集体一懵,虽然明眼人都知道这只是逢场玩玩而已,但也只能老老实实的在笔记本上写下夫妻关系四个字。
“根据医院初步诊断,这位女士,哦不,您妻子因...过度劳损导致休克,下体严重撕裂肿胀,请问,在那种情况下,您为什么没有停止?”
甄友乾终于抬了抬眼皮,嘴角甚至勾起一丝玩味的的弧度。
“为什么停?我追寻我的快乐,她也追寻她的快乐,天经地义。只不过......”
他耸耸肩,一脸无辜,“她的快乐阈值没我高,持久力没我强而已,这也能怪我?”
记者们:“……”
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接下来,记者们按照流程又问了几个问题。
甄友乾半瘫在沙发里,眼皮耷拉着,有一搭没一搭地回应。
几分钟后。
终于。
这场诡异无比的“审讯”终于告一段落。
负责摄像的记者擦了擦额头的汗,小心翼翼地看着甄友乾,试探着问:
“甄先生...那个...关于新闻播出时,您这边需要...打码处理吗?”
他声音压得很低,带着明显的讨好和语气。
甄家在南林省乃至全国的力量,碾死他们这种小媒体,不比碾死蚂蚁难多少。
“打码?”
甄友乾猛地坐直身体,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唯恐天下不乱的兴奋。
“打什么码?谁他妈敢给我打码?!”
“我告诉你,你敢给我脸上糊一块马赛克,我跟你急!”
“播,给我原原本本地播,高清,特写,懂吗?”
他甚至还刻意理了理自已敞开的衬衫领口,对着最近的一个摄像机镜头,露出了一个自认为邪魅狂狷的笑容。
年轻警官痛苦地捂住了脸。
甄友乾才不管这些,他拉平了皱巴巴的衬衫,带着一种“老子天下第一”的神清气爽,拨开人群,昂首挺胸地走出了套房大门。
打码?
人生能有几个高潮?
这还给我打码?
爽,透心凉,心飞扬。
这感觉,比坐火箭还刺激。
他感觉这辈子,不,连上辈子都没这么爽过!
刚走出酒店旋转门,清晨带着凉意的空气涌入肺腑。
甄友乾第一时间摸出手机,点开微信,找到了黄蒲的危信。
想了想,毫不犹豫地点了视频通话邀请。
“嘟嘟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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