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阳回到家里时,额头上还带着抢救易大妈时渗出的细密汗珠。他刚脱下外衣,一个温软的身躯突然撞进了他怀里。
"啊!
"蓝胭脂轻呼一声,丝绸睡袍的腰带松散开来,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她刚从浴室出来,发梢还滴着水,在灯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高阳下意识扶住她的腰肢,掌心传来丝绸下肌肤的温热触感。
两人四目相对,蓝胭脂的睫毛轻轻颤动,呼出的气息带着淡淡的茉莉香气。
"对不起,我...
"高阳刚要松手,蓝胭脂却突然踮起脚尖,吻住了他的唇。
这个吻来得猝不及防。
高阳能感觉到蓝胭脂的心跳透过薄薄的睡袍传来,急促而有力。
她的手环上他的脖颈,指尖微微发凉。
"胭脂,我们...
"高阳的声音有些沙哑。
"嘘...
"蓝胭脂用食指抵住他的唇,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
"今晚别说话。
"
她牵起高阳的手,带着他走向卧室。
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床上,勾勒出蓝胭脂曼妙的身形轮廓。高阳的呼吸变得粗重,理智与欲望在脑海中激烈交锋。
"易大妈她...
"
"已经送医院了,
"蓝胭脂解开他衬衫的纽扣,指尖划过他的胸膛,
"你现在需要放松。
"
高阳再也无法思考,一把将她搂入怀中。
两人的身体紧密贴合,仿佛要融为一体。蓝胭脂在他耳边轻喘,温热的气息撩拨着他的神经。
窗外,四合院的喧嚣渐渐远去,只剩下彼此交织的呼吸声。
在这个混乱的夜晚,两颗孤独的心找到了短暂的慰藉。
......
协和医院产房外,惨白的灯光照在易中海和傻柱脸上。
易中海不停地搓着手,在走廊上来回踱步;傻柱则像尊雕塑般靠在墙边,眼睛死死盯着产房大门。这是他的孩子,他太急了。
"都三个小时了...
"傻柱的声音嘶哑,
"要是婶子有个三长两短,我...
"
易中海停下脚步,擦了擦额头的冷汗:
"柱子,这事真不怪我。是你婶子先骂人的,我一时冲动...
"
"放屁!
"傻柱一把揪住易中海的衣领,拳头高高举起,
"你再敢说一句试试?
"
"干什么呢!这是医院!
"路过的护士厉声呵斥。
傻柱不甘心地松开手,易中海狼狈地整理着衣领。就在这时,产房的门开了,一位戴着口罩的医生走出来。
"高翠翠家属?
"
两人同时冲上前去。医生摘下口罩,露出疲惫但欣慰的笑容:
"产妇平安,是个男孩,六斤三两。虽然早产,但孩子很健康。
"
傻柱如释重负,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易中海则激动地抓住医生的手:
"太好了!太好了!我能看看孩子吗?
"
"产妇现在需要休息,明天再来吧。
"医生说完,转身回了产房。
易中海脸上堆满笑容,搓着手自言自语:
"我有儿子了...终于有儿子了...
"
傻柱冷冷地看着他,拳头再次攥紧:
"易中海,你记住了。从今往后,这孩子和婶子由我傻柱罩着。你再敢动他们一根手指头...
"
"柱子,你这话说的,
"易中海讪笑道,
"我自已的老婆孩子,我能不疼吗?
"
"呵,
"傻柱嗤笑一声,
"那你解释解释,为什么每次炖鸡汤都只给婶子半只?剩下半只去哪了?
"
易中海脸色一变,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傻柱懒得再理他,转身走向护士站:
"同志,我能给产妇送点吃的吗?
"
......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病房时,易大妈缓缓睁开了眼睛。
她虚弱地转过头,看到婴儿床里熟睡的小生命,泪水无声滑落。
病房门被轻轻推开,傻柱拎着保温桶蹑手蹑脚地走进来。看到易大妈醒了,他眼睛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