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父亲,娄晓娥脸色一白。
虽说,娄晓娥对姨太太的事情并不方反感,但不管怎么说,从小接受的中式教育,虽然不多,但够用。
这要是放以前,是要浸猪笼的。
她猛地抓住高阳的手臂:
"您别跟父亲说!他...他马上就要带我们南下了...
"
高阳眸色一沉:
"南下?
"他捏住娄晓娥的下巴,
"什么时候?
"
"不知道,可能半年,也可能一年...
"娄晓娥声音越来越小,
"父亲处理完津港的产业就要走...
"
高阳沉默片刻,突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娄晓娥惊呼一声,对上他深邃的目光。
高阳一字一顿地说,语气不容置疑,
"你既然招惹了我,就别想逃了。
"
这霸道的宣言让娄晓娥心跳漏了一拍。
她怯生生地伸手抚上高阳的脸颊:
"可是父亲他...
"
"我有办法。
"高阳吻了吻她的指尖,
"现在,你应该想想怎么应付我媳妇。
"
话音刚落,门外就传来轻轻的脚步声。
娄晓娥浑身僵硬,惊恐地看向房门。
高阳却镇定自若,甚至在她唇上偷了个香,才慢悠悠地起身穿衣。
"主、主任!
"娄晓娥手忙脚乱地裹紧被子,
"您快...
"
门把手转动的声音响起,娄晓娥绝望地闭上眼睛。
完了,全完了。
淮茹姐一定会恨死我的...我抢了她男人,能不能从这里出去都不好说。
娄晓娥的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
她死死攥着被角,指节泛白,仿佛那是她最后的遮羞布。
门把手转动的细微声响在她耳中如同惊雷,震得她浑身发颤。
"完了...
"她在心里绝望地哀鸣,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秦淮茹温柔的笑脸在她脑海中浮现——那个总给她留一碗热汤,替她缝补衣裳的好姐姐。
而现在,她正赤身裸体地躺在人家丈夫的床上!
高阳却从容不迫地系着衬衫纽扣,甚至还有闲心俯身在她耳边低语:
"放松点,你这样像是被捉奸在床似的。
"
他温热的呼吸拂过她敏感的耳垂,惹得她又是一阵战栗。
娄晓娥羞愤交加地瞪他一眼,却见他眼中闪烁着促狭的笑意。
主任!你怎么还能笑得出来?
她慌乱地环顾四周,想找件衣服蔽体,可昨晚的衣物早不知被丢到哪里去了。
昨晚真的太热烈了,只顾着那一刻的舒坦,忘了后果
门开了。
娄晓娥猛地闭上眼睛,仿佛这样就能从现实中消失。
她听到秦淮茹轻盈的脚步声,闻到熟悉的雪花膏香气,甚至能想象到对方此刻震惊的表情。
被子下的身体绷得像张拉满的弓,每一寸肌肤都在发烫。
"哎呀,晓娥妹子醒啦?
"秦淮茹的声音出奇地平静,甚至还带着几分笑意。
娄晓娥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小心翼翼地睁开眼。
秦淮茹正站在床尾,手里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红糖水,脸上没有丝毫怒意,反而眉眼弯弯地看着她。
"淮、淮茹姐...
"娄晓娥的声音细若蚊蝇,眼泪终于决堤而出,
"对不起...我...
"
"傻丫头,哭什么。
"秦淮茹把碗放在床头,坐到床边轻轻擦去她的泪水,
"高阳没欺负你吧?
"
这问题让娄晓娥羞得无地自容。
她偷瞄了一眼站在一旁的高阳,对方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那眼神让她想起昨夜他是如何哄着她叫出那些羞人的称呼。
她慌忙摇头,又觉得不对,点头也不是,最后只能把脸埋进掌心。
秦淮茹轻笑出声,抚摸着她的长发:
"看来是欺负狠了。
"
她转向高阳,嗔怪道,
"晓娥妹子第一次,你也不知道悠着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