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镔感到头很胀,重重的吸了一口就说道:“刘老师,你先休息一下,我去处理一下事情,过几天我抽空和您回去一趟,”他又转对那两个员工说道,“我都不知道你们是电子的员工,这样吧,你们先回去上班,刘老师就由我来安排吧。”待两名员工起身走了几步之后龙镔又叫住他们说道:“哦,你们不要对其他同事说今天的事情,也不要对别人说我们老家的事情,好好的做好自己的工作。”
等他们出去以后龙镔又把秘书林洋叫来,对刘德贤说道:“刘老师,你先和林秘书去去别墅里休息一下,我晚上再来看您。”
与其说是路易斯陪同保护廖业回北京取回龙家祖传宝盒,还不如说是路易丝押解逼迫廖业以防止这小子掉耍花枪,廖业自己也很清楚这一点,当第二天焦思溦派人给了一张300万的存折交给他他又马上进行转帐过户之后,他就心甘情愿接受路易丝以及另外两个秘密人物的押解护送了。
廖业坐在飞机上想起自己昨晚就在路易丝的注视下和两个小姐昏天黑地做爱,那实在是刺激,他在小姐面前也真正做了一回豪客,付给了这两个小姐每人五千港币,有钱真是舒服记得自己一直和她们放荡,好像操了五六次,居然那个路易斯就像一个没事人一样,想想心里就有些不舒服了,是不是在路易丝眼里自己就象一条狗一样在给她表演做爱
他觉得路易丝完全是个冷血动物,看自己这样作爱都不脸红的女人一定是个冷血动物,是个机器人,还是焦思溦有魅力有气魄,可惜他没那个福分嫁给焦思溦。
廖业老家是北京郊区县市的,他带领着路易丝他们来到家里,假称路易丝是公司同事,问候了父母之后就单独带着路易丝来到杂物间,搬开杂物,再用铁锤敲开污秽的水泥地面,取出了宝盒,路易丝对照着照片核对以后,又举起箱子摇晃,确信箱子里真的有一件金属器物,这才带着廖业来到银行完成那笔剩余300万的转帐。
已经达成使命的路易丝再次警告廖业道:“廖先生,别怪我没有提醒你,我们是按你的要求做的,你要是做了半点对不起我们的事情那你自己知道后果。”
廖业不敢过于喜形于色,依旧态度尊敬诚恳的说道:“路易丝小姐,您就放心吧,我要是有半句欺瞒,我要是今后有说半句透露的话,不但天打雷劈我,您也可以随时取走我的命”
携带不明金属物件是不方便乘坐飞机火车的,路易丝只好和另外那两个人包租一辆性能良好的奔驰从北京赶回长安。
从北京到长安将近两千七百多公里,路易丝他们一路没有住店休息直到十一月十五日上午才赶到长安,支付了八千人民币租车费用。
焦思溦和路易丝开始研究这个宝盒,路易丝受过专门开锁的特训,她先用一种特殊橡胶泥塞满宝盒的钥匙孔,待它加热固化之后取出来一看断定这钥匙是一把略带几处凹陷锯齿的小刀形状,再用锉子修理毛边,插进去试图打开,没想根本就打不开,她又拿出开锁的特制工具,试图通过钢片钢丝的点触打开这把千年之久的怪锁,还是不行。
焦思溦看路易丝忙活了半天都无济于事就道:“路易丝,看来这把锁还有别的玄机。”
路易丝纳闷的说道:“没可能啊,你们中国的金属锁是在汉代才发明的,都是为簧片结锁,最复杂的也就是文字密码“藏诗锁”、需要两把钥匙同时开启的“连环锁”还有用钥匙插入机关对锁连击三掌才开启的“三巴掌锁”,这里面最难的也就是需要几次拨转轮的文字密码“藏诗锁”,象这种箱盒暗门锁对于我们来说简直就是再容易不过了的,怎么可能我打不开呢要不我们把这盒子切割开”
焦思溦沉吟了一会儿说道:“这些古代的玩意有时的确很神秘,我们还是别乱碰,万一碰坏了里面的机关就不好了,这样吧,我们暂时把东西收好,找机会再请专家来开。”
焦思溦没有想到是这样的情况,宝盒虽然如愿以偿的弄到了手,却无法得知里面的奥秘,带着心事她又回到总部,鬼使神差的就走进龙镔的办公室。
龙镔此时正拿着这把从静儿手里要回来的小刀出神:山城是自己的故土,熊山是自己历代祖宗居住安息的地方,是应该回去看看了啊,给乡亲们做点事,报答完恩情,把埋在地里的箱子取回来,箱子里装有我龙家六十三代先祖的家谱,这小刀就是开箱子的钥匙,静儿保管了很久,不知道这上面还有没有残留静儿的气息
焦思溦把门敲了两下就走了进来,龙镔从沉思中惊醒过来,起身打着招呼道:“焦副主席,你来了刚好我想找你商量事情,你就来了,呵呵。”
焦思溦一眼就看到了龙镔手上拿着的那把小刀子,登时心神剧震:这不就是和路易丝做的钥匙模型一摸一样的东西吗难道这就是那箱子的钥匙,对,一定是,一定是,原来钥匙就在他自己手上要怎么样才能搞到手呢
焦思溦故意撅着嘴,娇憨的说道:“讨厌,你从来都是见到我就是焦副主席焦副主席挂在嘴边,就好像我是一个什么老太婆一样你可不可以就叫我名字啊”说罢故作气恼的在沙发上坐下。
龙镔淡淡一笑拿着刀子就过来了,道:“你就是焦副主席嘛,难不成你还想要我叫你焦副总裁又或者你想做焦主席、焦总裁”
焦思溦心里一紧:这家伙,总是这样话里藏音她不屑的神情说道:“你给我做我都不做,主席总裁有什么好你看你,觉也睡不好,饭也吃不好,整天愁眉苦脸,没见你开心过,累得要死,哪有我这样轻松自在”
龙镔听焦思溦这么一说,脸皮肌肉又抽紧了,用手指摩挲着小刀的锯齿,说道:“没这么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