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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学是她的命根子,她就这么一个儿子,丈夫死了,弟弟死了,除了郑学她什么都没有了,那么为了郑学,她就什么都敢做

她知道有一个地方藏着一些东西,记得丈夫也就是郑学他爸曾经对她这样说过:“老徐,在地方,那里有可以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救命的东西,可以确保你们娘儿俩一辈子平安。”

郑学他爸被双规的时候她才想起这件事,也曾经动过取出来的念头,没想到还没来得及取,他爸就已经自杀了。当时看着那些专案组人员把他们家的房子挖地三尺,她着实有些害怕了,万幸的是由于郑学他爸一直是背着她做事,加上上头还是有人打招呼的,所以专案组对她进行几天审讯后觉得她没有构成共谋,也就把她放了出来。

现在儿子未来生死未卜,据那些专业人士分析,儿子这次不判无期徒刑也至少是十年以上有期,弄不好还有可能是个死刑都说不定。

理由很简单,虽然儿子没有直接参与贩毒,但是已经构成间接贩毒事实,参与了贩毒利润的分红;组织聚赌,事实清楚,证据确凿。

现在有力的方面就是儿子至今没有承认;不利的方面就是那些个被抓的同党竟然将罪刑全部望儿子身上推。

是得到动用那个救命宝贝了

三转四转五转六转,小心翼翼,提心吊胆,取出来,看到那些宝贝,恍然大悟。

真没想到原来他爸早就为今天作了准备更没想到他爸竟然还有这么绝密的宝贝,不过不是听说他爸曾经捅出来几个人吗为什么这几个人又不见帮忙仔细想想也就释然了,谁知道孩子他爸竟然有这宝贝啊

更何况,这里面还有一张巨额存折,里面的钱足够娘儿俩过一辈子的。

想想也应该长叹,原本以为无人帮助孤儿寡母的这个心结已经可以解开了,可解开这个心结竟然得依赖孩子他爸以前苦心营造的那个救命结

因为龙镔,德老出现操守之结,德老不忍内心矛盾的斗争便回到长汉市,继续在权衡中较量。

法律终归是要面对的,可到底要以什么方式去面对呢

德老甚至想过,假设他对此完全无能为力兴许内心会好受一些,假设孙子龙镔向自己求助兴许内心也会好受一些,偏生龙镔根本不理会那个石伟的怂恿,连一个求情跑关系的字都没对他说过,在那些一起生活的日子里,孙子总是那么孝顺的帮自己按摩,洗脚,洗衣服,向自己请教学问。龙镔的学问令他都大为惊奇。

秋雅海涛石伟也各自有心结,不过眼下关键的就是放在替龙镔打通关系上,并不是怕那些制服们要价高,而问题是在这两方面:一最多只能减少刑处,但起码也得一年有期之上;二就是毕竟当时受害者郑学的法医鉴定是重伤,虽然可以玩点子把戏改为轻伤或轻微伤,但是必须得有受害者的同意。

郑学会同意吗他们几个年轻人都摇头。

此时心态已经有变的常成在上海每日见到的都是些向他拼命献殷勤的靓妹,况且父母对他居然和郑学的前任女友雯丽搞在一起颇有微言,在他眼里,雯丽自然也就失去了从前婉约动人的价值。

雯丽的担忧终究也养大成为心结,就在不长的日子后,就恶化成心病。

廖业心里很美,他美在他认为自己已经可以基本控制局势;他的美正如焦嵘森的美,焦嵘森的美就是在于一切的变化基本上都是在自己的预定步骤进行。

高人也是美的,这位高人觉得将处女破瓜真是神圣的纯洁。不过高人的美却是焦嵘森的疑惑:这么一个七十岁的老头,怎么他的阳根还会有这么大威力还能开处

第四卷伟大的罗网第六章“根”“结”之战二微笑的混水里有鱼上

经过一夜的推敲,钱老终于决定明天就直接和几个董事洽谈,因为现在时机难得,焦嵘森的资金必定全部放在原油期货等金融市场里,不可能对集团进行什么狙击行动,就算其他卑鄙手段的运用也不可能有针对要害的威胁。

这是一个很难决定的决定,的确如此。

鉴于此事关系重大,莫桂山副董事长、李元福副董事长、何永济副董事长全部应儿子们的要求赶到长安,曾海长和叶子亨两位副董事长也早就在那里等候,随行的自然就有他们的智囊团。

钱老似乎精神很是疲惫,全然没有了以前的矍铄,双目无神,就连头发也没有梳理得细致,走路有些不稳,坐在老板椅上都是在用手肘支撑着有些偏斜的身子,这副神态是足以令各位董事暗自心惊的。

钱老先是坚持着扶着会议室的大台站起身子,声音缓慢而又低沉的说道:“各位董事,各位老朋友,我钱正生先向大家三鞠躬致歉后再谈正事,我对不住大家了”钱老泪光盈盈,在大家惊愕的注视中,深深的三鞠躬。

三鞠躬罢,钱老说话变得更为艰难,颇有些哽涩,道:“由于我的管理无能调控失度,集团企业虽然目前状态还算良好,但是毕竟摊子太大,经营和管理将变得越来越艰难,市场的萎缩有加剧的迹象,集团主营目标定位模糊,迫切的需要从根本上解决这个问题。虽然我并不想这么做,但是的确到了不得不这么做的时候。”

钱老嘴唇抖索着:“这个决定太大,关系到股权的分割和产权的剥离以及集团产业架构的剧烈变动,所以一切由你们自己作决断。你们是知道的,我那个败家子现在已经被警方扣押起来了,过几天就要开庭。我的两个媳妇到底给集团造成多大损失,目前也是在总部的审查清理之中,我除了长女和长女婿子亨稍稍让我宽心舒慰以外,我已经彻底的对儿女失去了信心。”

钱老那失望之极的眼光看向呆坐在端头的小媳妇阿兰、小女儿钱毓慧,她们都是董事,眼下正低头木然。钱老复道:“好在大家谅解,子亨也不失所望的保卫了大家的权益未遭受实质的侵害,现在子亨也成为了集团的副董事长,这是令我这个老人最为欣慰的事情。”

钱老想想又道:“早就有员工对我建议过,现代企业是日趋综合性和专业化并重齐行,然而我却在多角经营方面过急过勇,扩张失去控制,导致无法在有生之年顺利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