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德旺不知道蔡桂香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他疑惑不解的问道。
“你这是何意?是不是发生了啥事?你告诉我!”
感情不牢,地动山摇,陶红在电话里用金镯子试图讨好,给她诉苦,蔡桂香生陶红的气,她不为所动。
提起莱逸欢,蔡桂香就忍不住破口大骂。
“只要有这个鳖孙在,就没有好事,陶芳要是不告诉我,我现在还不知道,莱逸欢在酒席上,还和陶染套近乎,明目张胆要让陆云尘给他十万元钱。”
陶德旺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他睁大了眼睛。
“啥?十万?这个莱逸欢,谁给他的胆,陶红怀了他的种,他倒是有理变成成大爷了,结婚时,算计咱们要彩礼钱,钱没要成,又算计到陶染身上,这陆家给的彩礼钱才只有一万,就她婆子那样,会舍得让陆云尘掏那十万元钱?痴人说梦!”
“申香绣又不是傻子,能眼睁睁地看着陆云尘给外人白白送钱,这莱逸欢要十万,那我是不是就可以要二十万,三十万?”
“我觉得也是,你赶紧嘬住吧?陆云尘是啥态度?”
“他肯定不愿意轻易给钱,为了陶染,他提出了一个条件,那就是让陶红签字,让陶染和陶红不再往来,这十万元钱给了之后,过去的是是非非,全部烟消云散。”
“就冲这态度,陆云尘心里是有陶染的,说不定,这陶染跟着陆云尘,以后还真能过上好日子。”
陶德旺憧憬着陶染的未来,他担忧的表情渐渐舒展开来。
“能不能过上好日子,不还是在于申香绣,莱逸欢这么一闹,申香绣是怒发冲冠,直接把协议撕成了碎片,当着亲戚的面,把难听的话说了一遍,幸亏,陆腾达是个明白人,过来救场,你说,我娘家人过来,也是那么大的人了,听她这么一数落,我心里对不住啊!我蔡桂香的脸都被莱逸欢丢尽了!”
“你也知道丢人啊!再怎么说,他是陶红女婿,难不成把他活剥了,你让以后陶红和孩子咋办?陶红曾经也是你最喜欢的闺女。”
“不长脑子的家伙,说她可怜,又很可恨,她咎由自取。德旺,你那边丧事办完了,不如,咱回村里的饭店,再待几桌,昨天去送陶染的,都是我娘家那边的,咱本家的亲戚,以后该走动还得走动,人家打发闺女出门,咱都添箱了,这客该咱待还得待,陶染的事,也是咱家的最后一件事。”
“理是这么个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想的是啥?你是害怕以前送出去了那么多礼,还指望着趁着陶染这次结婚的时候,把本钱收回来呢!”
“猜对了一半,这只是其一,我以前对你说过,你忘了?我只不过是想赚回我的面子,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我在村里抬不起头,还不是拜你爹娘所赐,我要让村里那些看不起我的人知道,咱陶染有本事,找了个县城里的富豪。你说咱村谁家闺女嫁的女婿,比咱们陶染找的条件好,既然,你回来了,你就把她赶快接回来,一则是回门,二则是待客。”
陶德旺应允了下来,陶大捶的丧事办完了,也该在村里为陶染补办一下酒席,当初,申香绣因为来人多少,还把丑话说在了前面。
他不想窝窝囊囊,再被陆家看不起,一想到要来陆家接陶染,陶德旺激动的一晚上睡不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