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欢最后一次送的是什么消息给那人?”乔乐坐在亭中,三个孩子躺在小车上。
“她对那人说若要攻城,先将你绑架,准能一举夺城,皇位也唾手可得。”
乔乐不怒反笑:“宋欢这是想拿我的命祭城,看来她每日都在诅咒我早死。”
“那你把字条重新换了,上面写的什么?”
“萧逸口出狂言惹是生非,皇上和老百姓都很讨厌他。”
“我们明天还得借宋欢的手送出最后一个消息出去,就说我近期要离京去游玩。”乔乐又重新提了下。
“不行,太危险,我不同意。”
“有秦川和烈焰军在那里,而且与我同行的有影卫,你怕什么?”乔乐一巴掌拍在男人放在她腰上的手上。
乔乐凶巴巴的盯着萧彻,就算视线碰撞在一起,她也毫不退缩。
“你不同意这事我就直接和父皇商量一下。对了,你派人去宋欢住的院子里搜到送信的竹筒吗?”
“柳青去把竹筒拿回来了,是在床底下的箱子里搜出来的。”
乔乐一夜好眠,起床吃了早膳,喂孩子们吃奶后,就带人出了府。
马车在街上穿行,向皇宫而去,结果在途中和突然从另一条街上拐出来的普通马车撞在一起,悠竹悠月眼疾手快去扶乔乐。
可乔乐的身体还是撞在了车壁上,差点摔倒。
对面的车夫被柳庆控制,一见是齐王府的马车,那人才知闯祸了,吓得双腿打颤。
乔乐在悠月悠竹的搀扶下下了马车,刚才撞车的她崴了脚。悠竹去附近店铺借了张椅子,扶乔乐坐下来。
由于撞击有些猛,对方的马车里掉下来个被绳子捆住的胀鼓鼓的麻袋。
乔乐见自家的马车被撞坏了一角,对方的马车损坏更严重,一边的车轱辘都掉了,车厢也散架了。
“你是哪个府的?”那人一听齐王妃开口,赶紧跪了下去。
“回齐王妃,奴才……奴才是刑部侍郎府上的。”那车夫本想乱说个府邸,可齐王府的人神通广大,一查便知他有没有撒谎。
“你起来回话吧。这袋子里是什么?”那车夫正想起身,听见后面那问话,他顿时吓得腿软站不起来。
路两旁有人停下脚步,看起热闹来。
乔乐一瞧就感觉不对劲:“悠竹,去看看,小心点。”
悠竹解开绳子,里面竟然是个手脚捆绑起来、堵住嘴的十多岁的女子。
她双眼紧闭,额头上有血迹,仍能看出有闭月羞花之貌。
“她是谁?为什么被绑着?”乔乐双眼如炬,沉声问车夫。
“这……这是府里……逃跑的丫鬟,她和外男私奔。”车夫结结巴巴,用袖子擦了擦额上冒出的冷汗。
“你若是撒谎,那就只有去牢里走一遭。”柳庆厉声喝道。
“柳庆,刑部侍郎是谁?”
“是谢砚舟,他有一妻五妾。府里有二位嫡女一位嫡子,还有二位庶子一位庶女。其中最受谢砚舟喜欢的,是庶子谢玉衡。”
“谢砚舟其他的子女还行,娶的或是嫁的都是朝中大臣家。”
“唯有这谢玉衡,志学之年,是游手好闲的主,喜欢和朋友花天酒地。他的生母是贵妾,是谢砚舟青梅竹马的表妹。”
那车夫见府里的根根底底对方都知道,他心里更紧张,身上的冷汗不停地冒出来。
悠竹见她是被点了穴道,她的手指在那女子身上点了两下,没多久那女子悠悠醒来。
乔乐柔声问道:“姑娘你是刑部侍郎谢府的丫鬟?”
那女子一脸懵逼,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悠竹将她扶起来,站在乔乐面前。
乔乐一瞧她身上衣服的面料是绫罗,便怀疑她的身份绝非丫鬟。
“姑娘你别怕,他说你是谢府的丫鬟,到底是不是?”乔乐拉着对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