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萱啊,现在你觉得谁对谁错?”
说吧,涂山隽便扭头看向涂山凌萱追问道。
“......”
涂山凌萱张了张嘴,眼里尽是震惊。
“大姑妈、二姑妈她们对?”
在沉吟一会后,涂山凌萱小声说道。
“那我若是说,大哥他儿子被人族修士剥皮吃肉,六尾毛皮被制成大氅,二哥爱妻与女儿被人族修士奸杀,血肉被炼成妖丹,三姐她心爱之人被二姐抢去,儿子更是被二姐派人诱导出龙阳之好呢?”
听到自已女儿的回答,涂山隽脸上苦笑更甚,显然是对她有些失望。
“你认为的对错,皆是由我之口来确定?你看得穿究竟谁对谁错?你能判断出我刚刚所言有几分真假?”
涂山隽长叹一声,眼里充满了对自已女儿的担忧。
“你认为的正义与邪恶,不过是更强者的文字游戏罢了,孩子,弱者喉中血,多是自戮伤,别太信任别人,眼见为实,耳听为虚,你那位朋友,真的只是因为‘正义’而帮助你么?”
在涂山隽的询问中,涂山凌萱张了张嘴,被自已父亲这话问得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的确就是为了‘正义’,除此之外,没有其它任何理由。”
就在涂山隽劝导涂山凌萱不要相信外人的时候,一道深紫色裂隙凭空出现,一身紫霄宗月白色长袍的秦璟从其中走了出来。
“骨泣风呜咽,皆是孽债缠,你所说之事,不过是因为你们的老祖不关心、不作为、不矫枉,甚至和稀泥而导致的人妖血仇。”
秦璟从紫色裂隙走出后,理直气壮的向涂山凌萱点明了谁才是‘罪魁祸首’。
“任由子嗣试探人族底线,若是人族不予理睬便变本加厉,可人族一旦回应,她便躲在幕后将你们兄妹当做祭品,而她则是装作无辜,我不信一个渡劫期修士会管不住自已的子嗣血亲不离开青丘国。”
秦璟话语中带着强烈的鄙夷,而他这话却是让涂山隽沉默不语。
很显然,身为狐族中少有的智者,涂山隽的确知晓这一切的源头的的确确是自已那位的母亲。
但他不敢说,也不能说,更不会说是她...
“道友,小女这段时间跟着你倒是学了不少。”
涂山隽从躺椅上起身,微笑着向秦璟行道礼问好。
“是啊,望月狐君希望她能从我身上多学点,也暗示我多教点,可望月狐君却在最后关头泄气了,舍不得自已的那点权利,真是让我好生失望。”
秦璟回以道礼后摇着头感叹道。
青丘国改革与否也就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事情罢了。
可到最后关头,主张这次‘改革’的她却放弃了惩戒血亲。
虽然也有自已故意把事闹大的原因,可根本原因还是望月狐君涂山迁月是个胆小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