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他认出他了。
他把他当做了另一个裴炤渊。
即便有这么多疑点,却还是对裴炤渊如此信任?
呵呵。
裴炤渊笑了,把他认作第一人格又如何,那也是他。
可下一瞬,他便眼眶一酸,眼泪缓缓流下。
因为戴着面具,云宴并没有看见,他坐到独火背上,挥手离去。
裴炤渊注视着云宴离去的背影,目光变得哀怨、幽冷,然后是嫉妒。
但很快,他就将所有情绪压下——他早晚要得到宝贝。
他要让宝贝只爱他一人。
现在他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他在云宴身上下了阵法,可以时刻看着他,以防别人伤害他。
随后他转身朝着边界走去。
苍茫大地上,他看着远处自边界地处蔓延至天边的金色符文,冷冷一笑,一群无用老头设下的阵法,也该消失了。
裴炤渊的身影瞬间消失在山顶。
......
云宴一回到药王谷,便看见荒狼他们在他院子前等着他了。
当时得知他被掳走之后,他们和青云宗的人全都去妖族要人,但并没有找到他的踪迹,和妖族之人僵持在那,直到得到了他的回信,才放心下来。
云宴觉得有些奇怪,那地方被裴炤渊所屠清,为何妖族之人没有过问?这不合理。
“被妖族掳走,还能想着炼药之人,大概只有你了。”魏炿叹了口气。
云宴回的信中说自已被一散修救出,醒来后便在那了,结果正好看见有座山上有他要的草药就想在那待上两日。
“那可不是,药疯子都如此。”荒狼叼着根狗尾巴草蹲在地上。
云宴没有将那殿宇的位置告诉他们,但他知道,他们还是会去查的,只要不查到裴炤渊身上就好。
“六个药王都想收你为徒,你好好想想要哪个做师父,还有两个药王在闭关还不知此事,否则就是八个药王抢你为徒了。”
云宴闻言一惊,凛心子走上前,解释道:“这六个药王乃是除去第六分门和第九分门的诸位药王,按分门递进分别是司徒劲、域天、瞿火、九天炫、金铃、戾归子,他们或是炼药方式不同,或是擅长炼的药种不同,但既是药王,以我们的水准来看便没什么短板,你若能跟了他们,必定突飞猛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