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的，灰的，全用上。
把别家厨卫牌子挤得在港岛根本没有生存空间。
想要在港岛活下去，那就只能由娄晓娥的公司代理。
所以说，资本就没有干净的一说。
哪怕是娄晓娥，她也是默认了赖红昌那些人，主动用些不太干净的手段，维护着她们这个利益共同体的暴利。
郭书苗听到娄晓娥说要多生几个，直接笑的活不了了。
等她笑完，这才像又想起什么似的，却是神秘的凑到娄晓娥耳边说道：“秋叶又找我了，想着让你明年去四九城的时候，带她一个。”
娄晓娥听完这个，本来还是满脸欢笑的模样，这个时候却是深皱着眉头说道：“她想屁吃呢！
明年去四九城都是什么人？
那都是前面小三十年，一心爱国的商人。
不论钱多钱少，人家都认准了自己的根在内地。
这些年，这些人，就因为不愿意忘记自己的祖宗，受了洋鬼子多少欺负？·····
她有什么资格去？”
娄晓娥在郭书苗面前半点遮掩也没有，
郭书苗闻言，也是叹了一口气，并未再劝。
其实这个事，也不能说完全是冉秋叶做错了。
冉秋叶跟小蓝，想着把事业的重点，转到港岛，并且跟老路那边脱离关系。
这在集体来说，她们两口子就相当于叛徒一样的角色。
但如果站在冉秋叶的方位说，她们本来就是编外人员。
没有老路他们的权利，自然也就没有老路他们的义务。
在弯弯想要沉下去可不是容易的事。
每天提心掉胆承担的风险，那都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的。
娄晓娥瞧不起冉秋叶的也不是这个，她们母女当年也是靠着编外人士的身份发的家。
当然，经历了二十余年的挣扎，娄晓娥终于从编外人士混到了一个友商的位置。
所以要是冉秋叶两口子，只想着脱离老路，只想着让自己的小家庭过上安稳日子。
娄晓娥一点都不会鄙夷，这是一个普通人该有的正常选择。
但现在很明显，冉秋叶两口子不想承担编外人士的风险。
却还想着从内地借力。
说不定还想从娄晓娥手上分一点贸易生意，然后再复制一遍娄晓娥的发家之路。
这个，于公于私，娄晓娥都不可能答应她。
冉秋叶知道娄晓娥不会答应，但她还是找着郭书苗提了这个事情。
也不是因为别的，就因为小蓝在弯弯的股分，根本退不出来了。
不光钱退不出来，就是人也是想走都难。
其实这也正常，以前人家本地商人，愿意让小蓝进去挣钱，不外乎就是看中了他身后的资本雄厚。
让小蓝占点小便宜，给娄晓娥造成一个弯弯钱很好挣的错觉。
但却是没想到，小蓝这个蠢货，才挣几百万，就贪得无厌把娄晓娥给得罪了。
惹得娄晓娥快刀斩乱麻，直接切断了弯弯的投资。
哪怕几百万打水漂，她都是坚决要切断。
时间一长，跟小蓝合伙的那些人，自然能看清楚小蓝的虚实。
对于没用的人，还让他带着挣到的钱全身而退？
那也不符合资本的贪婪本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