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群体吗？”一只僵尸问道，停在刘伟和王超之间。两个人互相看着对方，但没有转头看僵尸。
“我们是，”王超说，假设这是领头的僵尸群体中正在撕扯他们面前的人类。
“不许碰，”僵尸低吼着，显然对他们的回答很不满意。两名男子保持沉默，因为他们所有的直觉都在催促他们转身战斗。但李戴璐要求他们不要这样，所以他们没有。
僵尸停顿了一下，然后走到他们面前。转过身来，他观察着两个人类。“不是笨蛋肉，”他说，似乎正在记住他们的脸。僵尸然后转头看向刘余增和陈子涵。“不是笨蛋肉，”他第二次低吼道。
他停顿了一秒钟，然后转身回去看着他的群体。看到他们都趴在地上，狼吞虎咽地吃着面前那些愚蠢的肉，僵尸老大点了点头。如果听从主人的话就能得到更多的食物，那么这是值得的。“离开城市；找到更多猎物，”他说，重复着她的命令。
他让他的僵尸继续吃，直到似乎大多数已经吃完。发出一声怒吼，他看着他的侦察员沿着街道跑去。在他的腿上感到轻微的压力，老大向下看到了一个小型紫色僵尸，它的大小还不到他的一半。
小女孩举起一条被切断的胳膊给老大，老大盯着这份礼物却没有动。气味绝对不再诱人，血液也不再快速地流经这块愚蠢的肉的血管。老大叹了口气，接受了这块肉，并拍了拍小女孩的头。
他看着雌性跑回一个较大的雌性身边。她看了老大一秒钟，然后低下头和眼睛。咕哝着，老大从肢体上咬下一大口，撕裂肉从骨头上。吞下难以下咽的肉，老大看着雌性和她的后代，确保他们看到他吃东西。雌性点头表示同意，并带着微笑张开嘴，满意地看到她的伴侣正在正常进食。
当侦察员返回，让他知道道路畅通时，老大向他的群体发出了一系列新的指令，于是不死族们像一个人一样向前走，准备好面对外界世界带来的任何东西。至少他的群体能够吃饱。
“我刚刚看到的真的是我想的那样吗？”刘余增走近他的哥哥和王超时问道，一旦僵尸离开。
“那显然老大就像我们其他人一样被驯服了吗？”刘伟问道，边说边调整他的眼镜。
“他的女儿有点可爱吗？”陈子涵问道，走到王超的另一边。
“这让我也想要一个女儿吗？”王超带着笑容补充道。
“我真的没想到会这样，”刘余增承认道，他揉了揉脖子后面。“现在我觉得对所有我杀死的僵尸感到内疚。”
我不认为有人料到会这样，”刘伟说，发出了一阵苦笑，当他们刚刚看到的现实击中要害时。
“我们应该开办一个孤儿院吗？”王超问道，转头看着他的助手。“我的意思是，我不知道关于僵尸孤儿院的具体法律，但它们应该与人类儿童的法律类似，对吧？”
这应该是可行的，”刘伟回答道，他拿出笔记本和笔。“我们需要了解孩子们最适宜的环境，不论是在水中还是在陆地上，以及他们的营养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