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陈子涵问道。她刚从一个地方来,那里有两个人自称是刘余增和陈子涵。当然,她会认为你是在胡说八道。
但是,先生—她开始说,同时来回看着两个人,好像其中一个人会愿意站在她这边。快讯,两个都不支持她。
在一天结束时,这些真的重要吗?我插话道;我的注意力已经耗尽。我们是杀死他们还是让他们活着?
没有说一句话,我的手下举起枪,消灭了他们旧帮派的十六名成员。马休,这个唯一剩下的还在呼吸的成员,在我的手
你怎么能这样……我以为我们应该是一个家庭,她说,抬头看着刘余增和陈子涵,然后转身看着我。你!她低吼着站起来,踉跄地朝我走来,疯狂地指着我。这都是你的错,你一定是对他们说了什么谎言,让他们反对自己的兄弟!
我低头看着她,笑了。兄弟?我嘲笑道,你们什么时候为我的男人做过什么?
你是什么意思?她问道,我的问题让她感到惊讶。
家庭分享一切,好时光和坏时光。你为他们中的任何一个承担了什么困难,以免他们不得不这样做?我追问。
那不是辛迪加的运作方式,她回答道,她的脸上露出厌恶的表情。
“当然不是,”我点头同意。“当辛迪加非常强大时,依靠那两个人,你们沐浴在荣耀中,向世界宣布你们属于那个‘家庭’,而其他人应该像害怕刘余增一样害怕你们。但是我愿意打赌,如果没有免费的化合物让成员居住,你早就已经放弃了与辛迪加的关系并逃到山里去了。或者自己接管一切。”
我深吸了一口气,自言自语地嘟囔着。似乎她不会明白我想要表达什么,从技术上讲,我自己也不清楚我想要说什么。
我拿出枪,对准她的头部开了枪。我的头痛越来越严重,我只想蜷缩起来睡一觉。我第一杯咖啡里的东西似乎不适合我。
刘余增看着我,他脸上的标志性笑容似乎在我盯着看的时间里迅速消失。“伙计们?”我犹豫地问道。两个男人转过身来面对我,但出于某种原因,他们似乎在圈子里打转。
“伙计们?”我又说了一遍,这次我的声音中带有一丝恐慌。“我感觉不太好,”我说完后,世界开始变黑,我感到自己变得无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