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刘余增扶稳我时，出现了一阵沉默。“你还好吗？你想让我抱你吗？”他一边问，一边用手轻轻地抚摸我的背部，以一种安慰的方式。我不知道他是想安慰自己还是我，但这仍然是一个很好的姿态。
“我很好，”我向他保证。“只要情况有变化，我就会通知你。”
“一定要做到。”我确信陈子涵不会犹豫地割我的喉咙，如果我让你摔倒或受伤，”刘余增开玩笑地说。我轻轻拍了拍他的胸口，同时翻了个白眼。没有办法，陈子涵不会为了这样的事情杀他。
“他没错，”陈子涵说，他走到我另一边来了。“我会。”
“只要叫我暴力就行了”，脑海中突然传来一个声音。
“我相当肯定那就是我叫你的原因，”我说，并不担心自己已经不再积极地参与刘余增和陈子涵的对话。圣徒们已经习惯了我最近经常走神，不再关注他们。
“声音回来了吗？”陈子涵低吼着对我说，我抓住他的手，又一次在路上绊倒了。我只祈祷那不是身体的某个部分什么的。我真的不想让那些东西沾到我的鞋子上。那种气味很难去除。
“不疯狂，”我带着微笑说，同时看着他。我看不出他脸上的表情，但我很享受他的陪伴。“这个是暴力。”
“那一个可能很快就会有用，”刘余增在偷听他们的谈话时说。
“不知道，”我耸了耸肩承认。“这个似乎有能力移动我的身体，”我继续说着，低头看着我面前的地面。
“我们不会让它做任何你不想做的事情，”陈子涛安慰道。但我觉得那是问题的最大部分。我头脑中的每一个想法都是我想要做的事情，只是不确定是否应该这样做。
“我让你感到最放松的，”暴力说，我的肩膀仿佛在她的话语中微微耸动。“当你不得不处理职责中的某些方面时，这样对你来说更容易。”
“比如什么？”我问道，却没有注意到两个男人已经各自握住我的一只手，引导我穿过道路上的障碍。
“还差得远呢，”那个声音轻笑着说，我很惊讶它居然能做到这样。我发现自己的大部分个性都相当单一。crazy就是狂野的。她不是冷漠或暴力的，她只是……不可预测。我以为这个声音也会是一样的。
就像我说的，我是你最常找的人。有一段时间，只有我们两个人，其他人直到最近才出现。
“有什么线索吗？”我问道，这时候任何信息都将是有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