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就说了,你不要再装了,你根本就不是个正常人!”】
【阎埠贵闻言一滞,顿时满脸尴尬。】
【他支吾了半晌,最后无奈地叹了口气:“好吧...我...我承认。”】
【“一开始看到他们在我眼皮子底下翻云覆雨,我确实心态炸了。”】
【“但是我看着看着,却又觉得挺有趣的,甚至还挺兴奋的!”】
【“甚至于,我看到最后还把季国荣想象成了自己,就好像我自己也如此生猛一般...”】
【记者顿时大惊失色:“你...你竟然如此变态?!”】
【阎埠贵涨红了脸:“这...这怎么就能说是变态呢!”】
【“我现实中做不了的事情,难道还不能想象一下吗?!”】
【看着阎埠贵那副委屈的模样,记者强忍心中不适继续问道:“好吧,既然是这样。”】
【“那么你的孩子都不是你亲生的吧?”】
【阎埠贵浑身一颤,随后耷拉着脑袋:“是的,不是我的,全是季国荣的。”】
【记者又继续问道:“我听说,你在老大和老二能够赚钱谋生后,找他们要房租和伙食费。”】
【“而这也是他们离家出走的导火索。”】
【“与其他父母愿意让子女在家白吃白喝不同,你却是把子女当作房客一样在看待,是不是因为他们都不是亲生的缘故?”】
【阎埠贵顿时就激动了:“你现在也知道了,他们不是我的孩子,是季国荣的!”】
【“我养了他们那么多年,是替别人养孩子了!”】
【“那我花了那么多钱找谁要去,不得找他们要回来了?!”】
【“不然我就亏大发了!那我有什么错!”】
【“我的钱!我的钱啊!”】
【记者又问道:“那后来为什么你要做出qJ的事情?你难道不知道这是犯法的吗?!”】
【阎埠贵耷拉着脑袋:“我当然知道是犯法的。”】
【“但...但是杨瑞华她整天侮辱我!”】
【记者赶紧问道:“她说什么了?!”】
【阎埠贵嘴唇颤抖道:“她...她骂我是细男...细狗...龟男,总之,什么难听的话都骂过。”】
【“还说她跟了我这么多年,天天都在守活寡...”】
【记者直言道:“可她说的是事实啊!”】
【“如果不是为了要借种,她可能连一次正常的夫妻生活都没有。”】
【“说是守活寡也没错啊!你又有什么理由反驳呢!”】
【阎埠贵激动了:“我没想反驳!”】
【“可...可我也是有自尊的!”】
【“而且,虽然我那个很难得门而入,但我本质上也是个正常的男人!”】
【“我也是有需求的!”】
【“再加上她那么骂我,我...我一时冲动,就...”】
【记者接话道:“所以你就冲出家门,到外边去想随便找个女的去qJ?”】
【阎埠贵痛苦地点点头:“是...是,我不光是为了满足我自己,也是要证明给杨瑞华看看,我不是孬种!不是龟男!”】
【“我也很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