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顿时大受触动。
他差点没掉下眼泪来。
想想这段日子以来,根本就没人相信他的话。
相信他阎埠贵是有难言之隐的。
可现在,终于有人能够站在他的立场说话了。
这让他憋了一肚子的憋屈终于有了宣泄口。
瞬间,阎埠贵的眼泪就像瀑布一样夺眶而出。
“终、终于有人懂我了啊!”
“我阎埠贵哪是那么坏的人啊!”
“我也就是会算计点蝇头小利,再坏一点的事那是一点都不敢干啊!”
“我、我真的是有苦衷的!”
“有苦衷的!”
“我之前说过好几次了,就是没人信我!”
“呜呜呜呜...”
阎埠贵这一哭,鼻涕眼泪全下来了。
整张脸都湿乎乎、黏糊糊的。
看得郝欣雯就是一阵恶心。
但她强忍着恶心连忙安抚道:“好了,好了,阎大爷,别哭了。”
“大男人哭成这样,让人笑话啊。”
“你说之前没人信你,现在我愿意相信你,你能跟我说说你的苦衷是什么吗?”
一听这话,阎埠贵就想起了三大妈与季国荣翻云覆雨的场景。
他的双眼立即就充满了恨意。
他很清楚,现在自己进来了。
那么三大妈就已经是一匹脱了缰的野马,说不定现在就在跟季国荣在一起鬼混,疯狂给自己戴绿帽子呢!
报复!他要报复回去!
他要让世人都看到三大妈的丑恶嘴脸!
让她身败名裂!
于是,他激动地对郝欣雯说道:“我愿意说!我愿意说!”
郝欣雯见阎埠贵这条鱼终于上钩了,嘴角微微上扬。
她翻开了笔记本,一边听阎埠贵说一边开始记录。
“...杨瑞华那个贱女人,之前就说不想跟我过了,要跟我离婚。”
“所以我从那时起就开始怀疑她了。”
“毕竟她一个家庭妇女,离开了我怎么生存,她又不可能回乡下老家去。”
“所以我当时就觉得,她搞不好就是在外面有人了!”
郝欣雯点点头,随后在笔记本上这样写道:【阎埠贵过于袖珍的尺寸让他的妻子杨瑞华感到难以忍受。】
【杨瑞华倍受煎熬,她觉得自己跟守活寡没两样。】
【并且这样的生活已经持续了十几年了。】
【终于,她再也忍不下去了,她想要离开这个家,离开阎埠贵。】
【她觉得,她只是想过上一个正常女人该过上的日子。】
【她有错吗?!不,她完全没有错!】
【然而,就是这么一个无比正当的要求,却被阎埠贵无情地拒绝了...】
【...阎埠贵虽然尺寸袖珍,但却拥有着与之相反的自尊心。】
【他脆弱而敏感。】
【杨瑞华的要求,对他来说无异于当面打他的脸,他绝对不允许离婚这种事发生在自己身上!】
【...在数次求欢被拒后,阎埠贵决心用外面的女人来证明自己的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