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还坐在地上嘴里低声咒骂着季国荣。
他根本就没有注意到有人正在朝他靠近。
或者说有危险朝他靠近。
等他察觉之时,却发现自己已经被同寝室的狱友们包围了。
“你、你们这是干什么!”
阎埠贵有些慌了。
虽然已经住进来一段时间了。
但阎埠贵跟这伙人并不熟。
阎埠贵也没想着要去结交这帮人。
毕竟他自己是因为qJ才被关进来的。
监狱里,但凡能够跟qJ犯关在一起的,哪个不是穷凶极恶之人。
阎埠贵光看这些人的面相就觉得他们不好惹,所以一直都是敬而远之。
好在这帮人一直也没难为他,让他稍稍松一口气。
可今天看这架势,貌似终于是要对他动手了吗?
他以前还是老师的时候,可是听人说过那些负责看管不良少年的劳教所就经常发生打架斗殴的事情。
劳教所尚且如此,那监狱更不得了吧?
想到这里,阎埠贵忍不住咽了口唾沫:“你、你们想干什么?”
领头的老大上下打量了下阎埠贵,突然就笑了:“阎埠贵是吧?”
“我听我手下的人说了,你在南锣鼓巷可是有名的袖珍瓜、鹌鹑蛋啊!”
阎埠贵脸上顿时露出了屈辱的神色。
他知道自己名声很臭。
但也没想到,这事儿竟然连远在监狱里的人都知道了。
要知道这个监狱距离南锣鼓巷还隔着两个街道呢。
“这...都是他们胡说!”
“他...他们那些人就喜欢编造些谎言来诋毁别人!”
“他们干这个都是惯、惯犯了!”
阎埠贵当然不会承认自己是鹌鹑蛋了。
他涨红了脸,奋力争辩道。
老大摸着下巴:“哦,是这样么?”
“可是我有个小弟刚好就是南锣鼓巷的!”
他话音刚落,那个小弟就站出来对阎埠贵嘲讽道:“阎埠贵,你就不要再给自己洗地了!”
“整个南锣鼓巷,谁不知道你的丑事啊!”
“而且我还听说,你们院子有个劣童,还脱过你的裤子玩弹珠游戏呢!”
“啊?还有这回事?!”
“啊哈哈哈...”
一众犯人忍不住狂笑了起来。
阎埠贵立马就想起了自己被棒梗玩弹珠游戏的场面。
那简直可以堪称他的一生之耻啊。
比李建成来挤兑他、看到三大妈被季国荣那个的时候还要让他气愤。
但他总是下意识地不去想这个,而是去咒骂李建成,咒骂季国荣。
毕竟被一个小孩这么玩,说出去都丢脸呢!
可正当口却又被人给提出来了,顿时让他感到无地自容。
“住、住口,不、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
阎埠贵气得浑身发抖。
老大扬起了眉毛:“不是这样的?”
“那你就给我们证明一下吧。”
“证明一下?”阎埠贵忽然感到一丝不妙。
紧接着,就有两个小弟上前,一左一右地将他胳膊给钳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