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为什么有些人在城里没有一份正式的工作,宁愿打零工也不愿意回乡下。
因为他们知道一旦自己回了乡下,那围绕着他们的口水就是无穷无尽的。
“她不会回乡下的。”
“好歹在城里住了那么多年,之前还以教师夫人自居,她怎么有脸回乡下。”
“况且,阎借旷和阎解娣都在城里上学呢。”
“就算是为了他们的学业,她也不会回乡下。”
李建成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那她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难道就拿着阎埠贵之前的积蓄坐吃山空吗?”郝欣雯好奇地眨巴着大眼睛。
李建成神秘地笑了:“也许,人家有新的老相好了呢?”
“你别看人家杨大妈现在白头发很多,很苍老。”
“但说不定有人就好她这一口呢?”
郝欣雯的身子忍不住抖了几抖:“你该不会是想说,何雨柱想接盘吧?”
李建成笑着拍了一下大腿:“何雨柱就算有那心思他也不敢啊!”
“现在谁不知道他喜欢老女人啊!”
“但他现在是有家室的人,真要跟杨大妈搞在一起,那可就是搞破鞋了!”
“再说了,天涯何处无芳草。”
“这天底下男人多的是,杨大妈何必又在何雨柱一棵树上吊死。”
“之前杨大妈就嚷着要不跟阎埠贵过了,肯定是有所倚仗。”
“现在阎埠贵进去了,她就是一匹脱了缰的野马。”
“你就等着看好了。”
一晃两天过去了。
院子里似乎恢复了平静。
可是关于阎埠贵以及三大妈的议论就一直都没停过。
大伙儿一方面震惊于阎埠贵竟然如此荒y无耻。
毕竟根据李建成在庭审散场时爆料,阎埠贵可是喜欢从垃圾堆里翻找女人用过的月事布呢。
这让不少男性住户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狠批阎埠贵。
而女性住户们则是一阵恶寒。
她们都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丢弃的月事布有让这老东西捡去做一下不可告人的举动。
这其中最离谱的贾张氏了。
这老虔婆整天叫嚣着阎埠贵翻找她的月事布恶心到她了。
可众人又震惊了,毕竟按照贾张氏这年纪,葵水都没了,那还需要月事布啊。
除此之外,就是关于三大妈下一步将何去何从的事儿了。
关于这一点,什么猜测都有。
个个说得有鼻子有眼的。
三大妈经常听到这些议论,也是觉得心烦。
但想着街道办已经出具阎解旷和阎解娣跟阎埠贵划清界限的证明了。
材料也已经帮忙提交给民政部门了。
一旦民政部门批准,她杨瑞华就可以脱离这个牢笼,从此任她翱翔。
正当她做着跟季国荣幸福地生活在一起的美梦时,有一群不速之客上门了。
“这间就是阎埠贵的房子是吧?”
三大妈在屋里听到动静,走出来一看,就见几个人站在自己家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