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做了什么!”
“你肯定在外边有人了!”
“我奉劝你最好悬崖勒马!”
“只要你好好地跟我过日子,我可以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否则...”
三大妈打断他道:“否则你要怎么样?!”
“是想去街道办或者妇联反映我出去偷人吗?!”
“你有证据吗?!”
“按照人家李建成说的话,你这就是污蔑!”
她又指了指自己脸上的巴掌印:“你可别忘了,你可是打过我的!”
“全院也都知道!”
“真要闹到妇联和街道办,你看看到底是你要挨整还是我要挨整!”
说罢,三大妈一屁股坐下来,自顾自地吃起早饭来。
阎埠贵气得浑身直哆嗦。
李建成!又是李建成!
怎么这个杀才就是阴魂不散呢!
就算他不出现在自己面前,自己家里人也会动不动提到他。
“玛德,李建成是他们爹差不多!老拿他的话来膈应我!”
阎埠贵气得脑门充血。
而就在这时,屋外却传来了李建成和前院住户的说话声。
“李建成,听到没?阎大爷又和他那口子吵起来了。”
“这不是很正常的么,阎大爷不举了十四年,杨大妈肯定心怀不满。而阎大爷自己肯定是又心虚又疑神疑鬼的。”
“疑神疑鬼?他怀疑啥?”
“哎!这还用说么,他肯定生怕自己被绿帽子啊!”
“有道理!啊哈哈哈...”
听着外面传来的笑声,阎埠贵双目几欲喷火。
而三大妈听了,却故意发出了不屑的笑声。
“啊!你们欺人太甚啊!”
阎埠贵忍不住发出一声不甘的嚎叫,直接被气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阎埠贵感觉有人在动他。
他睁眼一看,就见棒梗那个劣童的笑脸出现在他的视线里。
他脑袋此时还有些发懵:“棒梗?你来我家做什么?”
棒梗笑嘻嘻地道:“没干什么,就是玩玩弹珠游戏啊。”
“弹珠游戏...”阎埠贵有些茫然地念叨着,忽然心中一惊。
他连忙坐了起来,才发现自己的裤子又被棒梗拉了下来。
再往门口一瞧,发现门口聚集了一大帮跑来看热闹的住户。
阎埠贵赶紧跳起来,手忙脚乱地将裤子拉上去。
“你给我滚!给我滚啊!”
“还有你们!都给我滚啊!”
阎埠贵歇斯底里地怒吼着。
众人渐渐散去,只不过他们嘴里说的一些话不经意间飘进了阎埠贵的耳朵里。
“有一说一,阎大爷那瓜还挺圆润的。”
“是啊,看棒梗玩得,还挺有弹性的。”
“哎!真是越看越为杨大妈不值啊。”
“是啊,她说守了十四年活寡我觉得还是保守了。照这么看,应该是除了要这四个孩子外,其他时间都在守活寡吧!”
听着这些议论,阎埠贵气得脑门充血,浑身青筋暴起。
他哆嗦了好一会儿,好不容易才平静下来。
这时候他才发现,自己家里就只有他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