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丈夫!”
“说!你这么晚了去哪里了?!”
“是...是不是去外边私会野男人了?!”
听阎埠贵这么问,三大妈反倒是冷静下来。
她冷笑道:“怎么,知道自己那颗鹌鹑蛋满足不了我,就怕我出去找是么?!”
阎埠贵顿时感到了莫大的屈辱,他低声嘶吼道:“你...你嘴巴给我放尊重点!”
“小心我...”
三大妈嘲讽道:“你要怎么样?又想打人?”
“我可警告你,你要是再敢打我,我就去找二大爷和李建成,让他们把妇联的人都叫来!”
“到时候你有什么话就跟妇联的人去说吧!”
阎埠贵浑身一颤,本来想要挥出去的右手又缩了回来。
三大妈用力甩开了他的左手,到卧室里去了。
见此一幕,阎解旷和阎解娣又凑在一起咬耳朵了。
虽然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但从他们脸上那揶揄的笑容就可见一斑。
阎埠贵一个人呆立在那里,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他想进屋睡觉,结果三大妈扔出了他的枕头和被褥。
“你给我滚到地上去睡吧!”
“我现在看到你就恶心!”
三大妈态度坚决。
她想着自己既然已经上了季国荣的床,那就是季国荣的人了。
她要恪守妇道,为季国荣守身如玉。
她是绝对不允许阎埠贵再上她的床。
哪怕仅仅只是睡觉也不行。
阎埠贵看着被扔出来的枕头和被褥,气得浑身发抖:“杨瑞华!你不要欺人太甚了!”
三大妈嘲讽的声音从卧室传来:“我就欺人太甚了又怎样!”
“欺负你的人多了去了,你有胆一个个都报复回去吗?!”
“再啰里吧嗦的,你就去跟妇联说去吧!”
一听到“妇联”二字,阎埠贵就感觉自己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妇联!妇联!
这帮人就知道拿妇联来威胁他。
可他偏偏又拿他们没办法。
无奈,他只得拿起枕头和被褥。
这时,他看到了正在互相咬耳朵的阎解旷和阎解娣,忽然计上心来。
他连忙走了过去。
“解旷,你的床让爸爸睡。”
“你今晚将就一下睡地上吧。”
阎解旷眼珠子滴溜溜乱转:“老爸,要睡我的床也不是不行。”
“但你得付租金啊!”
阎埠贵顿时一口老血都要吐出来:“我特么是你老子,睡你的床还要租金?!”
阎解旷煞有介事地点头:“那当然!”
“你没看大哥二哥之前在家里住的时候都有给房租和伙食费么!”
“咱们作为父子,这账也得算明白啊!”
“你今天借我的床睡付租金,我以后长大了住家里也会给你付房租和伙食费啊!”
阎埠贵一想也是这个理儿。
尤其现在阎解成和阎解放都跑了,他也比过去更加看重阎解旷这个儿子。
若是现在不掏租金就占了儿子的床,以后儿子岂不是就有理由拒付房租和伙食费了么!
那可不成!
于是阎埠贵点头道:“那行吧,你要多少租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