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不停地社死,他哪还有心思跟易中海讨论什么技术。
更何况他认为易中海根本就不是想好好跟他探讨技术,纯粹就是幸灾乐祸、看他笑话来着。
倒是何雨柱在刚才替贾东旭补充了事件细节后又来假惺惺地安慰阎埠贵。
“阎大爷啊,你消消气啊。”
“今儿个是什么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
“那么多人看见了,甚至还有隔壁院子的人来看了。”
“你觉得你这个事情瞒得住么。”
“就算我们俩不说,早晚也都会传遍的。”
贾东旭一脸坏笑地点头:“啊,对对对。”
“你不应该怪我们,要怪就怪你自己不举呗。”
阎埠贵辩称:“我没有不举!”
可没有人相信他。
毕竟三大妈都那么说了,那还能有假。
于是,阎埠贵忽然发现,这天下之大,竟没有一个人相信他,理解他。
在这种被误解、被嘲笑的痛苦中,阎埠贵总算是来到了他们当州人的地方。
一进屋,就看见阎解放已经先到,正坐在椅子上休息呢。
看到阎埠贵走进来,阎解放露出了轻蔑和不屑的神色。
“老东西,你今天不会又想说服我每个月给你钱了吧?”
“我还是那句话,你就算是跪下来求我,我都不会给你钱的!”
阎埠贵还没有开口。
贾东旭就兴奋地走了过去:“阎解放,你爹出大事了。”
阎解放不耐烦道:“他不是我爹!你特么说话注意点!”
贾东旭笑着点头附和:“好好好,不是你爹。”
“想来你也不希望有个像鹌鹑蛋似的爹吧。”
一听到“鹌鹑蛋”三个字,阎埠贵立马暴跳如雷。
“贾东旭,你到底有完没完!”
贾东旭压根就不搭理阎埠贵,绘声绘色地将今天阎埠贵的遭遇跟阎解放说了一遍。
期间,孙大炮和田小娥也好奇地走过来旁听。
当他们听到阎埠贵暴露出袖珍瓜,还被棒梗玩弹珠以及被三大妈曝出十四年不举的事情后,全都惊掉了下巴。
“啊这,竟然有这等事?!”阎解放听完以后,好容易回过神来。
他只是知道阎埠贵抠门算计又贪财,但关于阎埠贵那方面的事情他并不清楚。
直到刚才听完贾东旭的叙述,他才发现自己似乎对阎埠贵并不完全了解。
田小娥拨弄着兰花指,一脸嫌弃:“鹌鹑蛋?”
“这别说不举了,就算能举也没用啊!”
“哪个女人能被这玩意满足啊。”
孙大炮更是嗤之以鼻:“阎老西,你倒还不如直接割了。”
“你那玩意有跟没有有什么区别么。”
“难怪丰台的王大爷和李大爷每次跟你都说有点没尽兴。”
“我当是什么事呢,原来是因为这个啊。”
阎埠贵人麻了。
他发觉,自己现在根本摘不下“鹌鹑蛋”、“不举”这些标签了。
然而更令他想不到的是,三大妈在他前脚出门后也跟着出门了。
而此刻,三大妈就躺在一个温暖、可靠、有力的臂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