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知道贾张氏一向荒唐。
可细细品味她的话却又觉得有几分道理。
毕竟阎埠贵一向猥琐算计,就像是阴沟里的老鼠。
上次又不慎露出娘娘腔,整个人看上去娘里娘气的。
根本就不是一个充满阳气的人。
而根据许多老中医的说法,阳气不足的人,那方面的尺寸和能力肯定也是不尽如人意的。
这样看来,阎埠贵他...
众人想着想着,目光不由地瞟向了阎埠贵的下半身。
虽然那里有裤子遮挡,但他们可以想象在这后面究竟是怎样一个袖珍的存在。
阎埠贵人彻底麻了。
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不过是跟三大妈吵了一架,却会引发大家关于对他尺寸的讨论。
尤其是贾张氏,此时还在那里不断地絮叨着。
“...嗯,他一定非常袖珍。”
“应该有...大概跟我们家棒梗用的铅笔差不多粗吧...”
阎埠贵听到这话,彻底就炸了。
“贾张氏!你踏马在胡说什么!”
“什么铅笔?!你这是污蔑!赤裸裸的污蔑!”
贾张氏得意地瞟了一眼阎埠贵:“就是铅笔!就是铅笔!”
“哦?你不服气?”
“那你倒是证明一下啊!”
阎埠贵气得浑身直哆嗦。
这种事情怎么可以在这么多人面前证明啊。
再说了,他的尺寸虽然没有贾张氏说得那么夸张,但也确实不够雄伟。
在这方面,他一直是非常自卑的。
他再傻也不会把自己自卑的部位暴露在众人面前吧。
而且这是隐私部位啊!
就在他想着要将三大妈拉回家,彻底不搭理这帮浑人的时候,他的目光无意中略过贾东旭。
一看到贾东旭,他不由地精神一振,暗骂自己愚蠢,怎么差点把这个人给忘了啊。
于是,他脸上的怒气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戏谑的笑容。
“贾张氏,你好意思说我?”
“我阎埠贵不管是不是铅笔,起码我有!”
“倒是你儿子贾东旭,别说铅笔了,连个针尖都没有!”
“你还好意思在这儿嘲笑我啊?”
“还是关心关心你儿子吧!”
“你儿媳妇还算有点姿色,别哪天跟别的男人跑了给你儿子戴绿帽子才好呢!”
贾张氏脸上的笑容瞬间隐去。
她那张满是褶皱的老脸阴沉地可怕:“阎老西,你有种再说一遍?!”
阎埠贵看她那样,心中更是暗爽,也更来劲了。
“有什么不敢说的!”
“那我就再说一遍!”
“你儿子连个针尖都没有...哎哟!”
阎埠贵还没说完,贾张氏就突然暴起朝阎埠贵扑了过去。
她那沉重的吨位直接把阎埠贵压在了身下,抡起脏兮兮的爪子就朝阎埠贵脸上挠去。
“死阎老西,还敢嘴贱,看我不挠死你!”
本来还打算看戏的贾东旭也是满脸怒色地加入了战团。
母子俩联手将阎埠贵打得嗷嗷直叫。
另有唯恐天下不乱的棒梗凑过来,时不时来下个黑脚。
这场面,那叫一个精彩。
包括李建成在内的诸人都是看得津津有味,没有一个人上前拉架。
就在这时,棒梗忽然灵机一动。
趁着阎埠贵疲于应付贾张氏和贾东旭之际,突然一把将阎埠贵的裤子给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