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旷和阎解娣一边写着作业一边看阎埠贵抱着脚痛呼。
看着阎埠贵那狼狈样,兄妹俩的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
对于自己这个父亲,兄妹俩都是充满了鄙夷和不屑。
抠门爱算计、不孝、手脚不干净、没有师德、把养育子女当作一门生意。
一切种种都让他们俩对阎埠贵没有任何感情。
现在又从屋外李建成的嘴里得知,阎埠贵很可能肾虚了。
他们心中更是感到好笑和不屑。
难怪他们老觉得自己老爹跟别人的老爹不一样,身板这么脆。
原来是肾虚的锅啊!
真是破案了。
而在另一边,三大妈看着阎埠贵陷入了沉思。
阎埠贵肾虚?
或许...可能...哦不,是一定!
三大妈想了想,自己已经很久没跟阎埠贵同房过了。
有时候她有那方面的需求,但都被阎埠贵拒绝了。
阎埠贵一方面骂她老了不知羞耻,另一方面还告诫她,若是再生出一个来,家里就养不起了。
当时她听了还觉得阎埠贵说得有道理。
现在听李建成在屋外这么一吆喝,她越来越感觉阎埠贵之前说的都是借口。
他就是肾虚不行了!
想到这里,三大妈不免有些失望。
女人们,找老公图啥。
要么你有钱,要么就要有情绪价值。
可阎埠贵一方面把钱管得死死的,另一方面又虚了。
那是要钱没钱,要情绪价值没有情绪价值。
简直就是个鸡肋,食之无味啊!
三大妈这么想着,越发觉得对阎埠贵这个丈夫索然无味了。
她甚至有股冲动,想学贾张氏招魂,把老贾招上来,让老贾将阎埠贵带走吧!
要是真能这样。
那阎埠贵的钱就成了她的钱了!
到时候她想过什么样的生活还不是自己说了算。
甚至于再找个男人也不是不可以。
三大妈越想越激动,以至于脸色都有点红扑扑的了。
“喂!杨瑞华!你在想什么呢?!聋了?!”
阎埠贵充满怒意的声音将三大妈从幻想中唤醒。
她回过神来,就见阎埠贵满脸怒容地看着她。
“啊?什么?”
三大妈有些茫然。
阎埠贵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我忙活了一天了!要吃饭!”
“把饭给我端来!”
“你这个蠢女人,最近到底在想什么!”
“做个事情都不利索...”
阎埠贵窝了一肚子火,现在找个由头终于爆发了出来,将三大妈喷了个狗血淋头。
三大妈脸色一沉,一声不吭地去将饭菜端来。
阎埠贵见三大妈还敢摆脸色,更是大怒:“你什么态度啊你!”
“你可别忘了,这个家可是靠我才撑起来的!”
“没我你可要去喝西北风的!”
“你这个没脑子的蠢女人!”
阎埠贵骂完,拿起筷子就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三大妈见状咬了咬牙,连饭也不吃了,跑回里屋生闷气。
阎埠贵也不客气,吃完自己那份以后,连带着把三大妈那份也吃完了。
他才不管三大妈有没吃的,反正他是饿坏了。
甚至于要不是阎解旷和阎解娣动作快,他连兄妹俩的份也都要吃了。
等三大妈心情渐渐平静下来,走出屋时,顿时傻眼了。
饭桌上的碗筷全都光溜溜地等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