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养育子女就是为了算计以后他们能够给自己带来经济上的利益呢。
终于,孙大炮是听不下去了。
“停!”
“阎埠贵,你不要再说了!”
“这就是你的错!”
“孩子大了,他自己能够自食其力就好,你怎么还老算计别人给你钱呢?!”
“难怪他们叫你阎老抠,这名儿真没叫错啊!”
“好了,不要再说了,赶紧准备准备,一会儿客人该上门了!”
阎埠贵顿时傻眼了:“管事的,怎么你也为阎解放这畜生说话啊!”
孙大炮不耐烦地道:“你管我为谁说话!”
“反正我就是那个意思!”
“快点!赶紧去准备,马上客人就来了!”
说罢,孙大炮就转身找田小娥去了。
阎解放得意地看了阎埠贵一眼:“老东西,你以为管事的会搭理你?”
“不是谁都像你一样,为了钱连自己儿子都算计!”
阎解放说完,就立马钻进了其中一个房间。
贾东旭、何雨柱和易中海一看,全乐了。
他们假惺惺地安慰了阎埠贵几句,也走进了各自的房间。
阎埠贵站在那里人都傻了。
“怎、怎么会这样呢!”
“怎么就没有人理解我呢!”
“哎哟!我的钱啊!”
阎埠贵心疼得痛哭流涕。
“阎埠贵!别嚎了!”
“丰台的王大爷和李大爷来了!点名要你服侍!”
......
晚上,阎埠贵披星戴月地走在回院子的路上。
他两眼无神,神色有些恍惚。
因此远远地落在了贾东旭他们后面。
今天他除了接客以外,一有机会就想努力劝说阎解放给钱。
阎解放不仅不给,还态度恶劣。
最后实在被阎埠贵缠得烦了,他直接扇了阎埠贵一耳刮子。
阎埠贵整个人都惊呆了。
他万万想不到,自己作为一名有知识有文化的人民教师,居然有被儿子扇耳光的一天。
这简直是沉重地打击了他的自尊心。
也因此,他彻底绝了找阎解放要钱的心思。
毕竟他也清楚,一个儿子能这样打父亲,你还指望他能给你钱么。
这就使得他不得不接受一个残酷的现实。
那就是自己在阎解放身上已经确定血本无归了。
至于阎解成,阎埠贵到现在还不知道他住哪里去了,都不知道上哪找呢。
估计就算是找到了,也跟阎解放态度一般无二吧。
想想自己白养了这么多年的两个儿子,想想账本那巨大的亏空数字。
阎埠贵这个老抠比竟是忍不住呜呜哭了起来。
“呜呜呜,我的钱呐!”
“呜呜呜,我的钱呐!”
走在前面的贾东旭等人顿时被这哭声吓了一跳。
他们回头一看,发现竟然是阎埠贵在哭,皆是面面相觑。
“不就是阎解放没给钱么,竟然哭成这样?”
“我还真是没见过像三大爷这么贪财的人啊!”
“呵呵,现在是哭早了,你们看着吧。以后阎解旷和阎解娣肯定也这样的!”
贾东旭等人低声议论着,阎埠贵在后边黯然泪下。
他们就这么回到了院子。
才刚跨过院门,他们就听到了刘海中的惨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