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爷真是太不像话了!”
“是啊,收了那么多钱连白面都不让吃,那可是自己儿子啊!”
就连同样在当州人的贾东旭和何雨柱都有些看不过去了。
他俩心想过去阎埠贵这么抠门还可以理解。
尼玛现在都当州人了,还有在学校拿的工资,再加上阎解放上交的四成收入。
这在院子里已经是妥妥的顶层了。
比他们俩的收入都高了,居然还不愿意让人吃白面,真是太不像话了。
看看他俩,最近白面猪肉都是经常吃的呢。
做人嘛,赚了那么多钱不就是为了享受。
不然耗那么大劲儿干啥。
尤其还是当州人这种带有屈辱性质的活儿。
赚到钱了就更得享受了啊!
可阎埠贵却不这么想。
他就想把钱攒着。
而现在,自己两个儿子都在跟自己唱反调。
尤其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他的攒钱聚财计划面临破产的风险。
这令他心中警兆大起。
为了保住自己以后还能从儿子身上不断吸血的权利,他硬是将心中那股心虚压了下去。
他阎埠贵没给自己老爹钱又怎样。
没带好头没做好榜样又怎样。
反正他就是得从儿子身上算计到钱。
而且他还给自己找了个十分冠冕堂皇的理由。
“你们这两个畜生!”
“我辛辛苦苦花了那么多钱将你们养大,你们就是这样报答我的?!”
“是,我是没给你们爷爷钱!”
“但那是我跟你爷爷之间的事情!”
“这并不能抹杀我对你们的养育之恩!”
“作为报答,你们给我点钱又怎么了!”
阎埠贵说得理直气壮。
这气势一上来甚至还稍稍压了阎解成和阎解放一头。
是了!
他养的儿子,老子拿儿子一点钱又怎么了!
这话说得,就连刚才还义愤填膺的阎解成和阎解放都是一滞,一时找不出话来反驳。
可就在这个时候,李建成又开口了。
“什么?!”
“按三大爷你这么说,你对子女有养育之恩,所以拿子女的钱就理所当然了?”
阎埠贵瞪眼看着他,感到有些不可思议。
就连围观的许多住户都诧异地看着李建成。
李建成缓缓道:“三大爷,你居然会这么想,我深表遗憾。”
“在我看来,作为父母生下孩子,养育他成人那是他应该做的。”
“怎么可以把这个当作要挟子女的倚仗呢?!”
“难道说大伙儿把孩子生下来就是为了算计未来孩子能给他带来多少实惠吗?!”
“亦或者是说,如果生下孩子后,觉得这孩子以后大概率不成气候,就可以将他弃养吗?!”
“难道说在你三大爷眼里,生孩子就是在做一笔生意投资。”
“你三大爷根本不在乎孩子们的吃穿冷暖、身心成长,只在乎他们未来能给你多少回报?”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不得不说,三大爷,当你的孩子那真是一种悲哀啊!”
说到这里,李建成转过身面对前来围观的住户们。
“我相信大家生孩子的初衷应该跟三大爷是不一样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