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扫过她们为了活命刻意展现的、此刻却显得无比凄凉的身体。
本文中曾出现过一个专业名词,叫“小资产阶级的软弱性”。
1920年德国工人党草创的时候,剧作家汉斯·约斯特,嘲讽这批人愚昧,低文化水平,狂热的民族主义。
1930年,大萧条来了,他的好日子到头了,毕竟面包都50万一个了,谁还看戏啊!
他忽然就顿悟了!
主动跑去倒贴,给小胡子写信,吹嘘艺术家无条件服从“元首意志”
1935年升任帝国文学院院长,主导编制“堕落文学”黑名单。
再看看这两位。
眼神中的厌恶和鄙夷是万不敢有的。
恰恰是因为她们聪明,所以更懂审时度势。
什么尊严,什么傲骨,我们母女俩都是您的奴婢。
林七雨到现在为止都还一句话没说呢。
怎么帮助您更高效的蹂躏自已的同胞,计划都已经想好了。
就等魔尊大人点头,我们母女两可以一边服侍您,一边汇报方案。
林七雨叹息一口气,
“我欲之道真是人才无数啊!
准了,但要等从关岛出来!”
他微微抬手,指尖萦绕起一缕暗红色的、如同活物般扭曲蠕动的邪异光芒——嗜血印的烙印之力。
“不过,需要一点……保险。”
话音未落,两道暗红血芒如同毒蛇般激射而出,精准地没入苏婉和陈小雅的脊背,留下一个象征奴隶身份的耻辱印记!
“呃啊——!”两女同时发出凄厉无比的惨叫,身体剧烈抽搐,仿佛灵魂被灼烧。
剧烈的痛苦让她们几乎昏厥,但烙印完成的瞬间,痛苦又潮水般退去,只剩下一种深入骨髓的冰冷束缚感。
她们瘫软在地,大口喘着粗气,看向林七雨的眼神充满了一种扭曲的感激。
“这是嗜血印。”林七雨的声音如同寒冰,
“一念生,一念死。乖乖听话,按吩咐做事,你们能活。”
他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个小巧的、布满诡异符文的黑色骨铃,轻轻一摇。
“叮铃……”
清脆的铃声响起。
“啊啊啊啊——!”苏婉和陈小雅瞬间如同被投入油锅,发出非人的惨嚎。
身体蜷缩成虾米状,疯狂地在地上翻滚抽搐,七窍都隐隐渗出鲜血!
那痛苦远超刚才烙印时的百倍,仿佛有无数嗜血虫蚁在啃噬她们的灵魂和骨髓!
铃声停下,两女如同烂泥般瘫在地上,眼神涣散,只剩下劫后余生的剧烈喘息和深入灵魂的恐惧。
“明白了吗?”林七雨的声音没有丝毫温度。
“明……明白了!谢……谢魔尊大人不杀之恩!谢魔尊大人赐印!”
苏婉挣扎着爬起来,不顾满身污秽和额头的血,再次五体投地地跪伏,声音嘶哑却充满了谄媚与臣服,
“奴婢苏婉,愿为魔尊大人肝脑涂地!”
“奴……奴婢陈小雅,愿……愿为魔尊大人做任何事!”
陈小雅也挣扎着跪好,强忍着烙印带来的虚弱和恐惧。
努力挤出一个讨好的、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甚至刻意挺了挺胸脯,试图展现自已最后一点“价值”。
此刻,什么天宝书院的老师,什么评级甲的骄傲学生,都已烟消云散。
乱世的凄风苦雨,已将她们所有的尊严和廉耻,彻底撕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