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
她惊恐的望向边上的但拓,眼里带着可怖的惊异。
但拓冲着严糯摇了摇头,见她和沈星都有些被吓到了,便指挥着他们留在花串,带着他俩去了后面。
“拓子哥,到底怎么回事?梭温大哥怎么会…”
沈星连连追问着,不依不饶的,他走的时候,梭温大哥还好好的呢,怎么才几天的功夫,就…
但拓撑着竹制的扶手,看着平静的湖面,心情很压抑。
浑浊的湖水中,一只乌龟翻着身子往深处游去,荷叶间,一只翻了白肚的死鱼,随着水波荡了又荡。
好半天才说道,
“梭温呢尸体,是猜叔亲自上山拉回来呢,拉回来就没得头了,山上人不还。”
不还,他们就没办法。
“总得有个理由吧,之前还好好的一个人,怎么上了山就成…”
沈星说不下去了,怎么就成半个了呢?
“据说是,搬东西呢时候,不小心踩到了毒贩儿子呢玩具。”
“然后呢?”
“没得了。”
但拓说的很平静,声音里不带一丝的情绪,脸上也平静无波,就好像在说今天的天气一般。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梭温两天没下来,他们察觉不对,猜叔给山上打电话,才知道梭温没了。
可正是这种平静,才让人心里难受。
他就像一面平静但破碎的湖,藏了太多的无奈,麻木,以及绝望。
沈星却没办法接受这个理由,他愤怒的质问着,
“就因为一个玩具,只因为踩坏了一个玩具…”
一个大活人就这么没了?为什么?怎么可能?怎么可以…
“因为踩坏了毒贩儿子呢玩具。”
但拓冷冷的出声打断,眼神麻木的盯着面前的湖水。
谁都知道为什么,可是他们除了接受,还能怎么办。
这就是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