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临时想到了一个主意。
傅震亭想了想,“也可以,不过得让我先处理徐家的事。”
他话音刚落,钱副官在门外说道:“督军,我们知道徐家人在什么地方了。”
傅震亭回头,走到门口,“在什么地方?”
钱副官回道:“就在香风山的北侧,那里有一座新建没多久的小洋楼,不过香风山是严大帅的地界,我们不方便过去。”
“严大帅?”傅震亭已经差点快忘记这号人物了,“这个严大帅不是早就得了什么怪病,奄奄一息吗?”
钱副官那边沉默了一会儿,“这个严大帅是不行了,但是他不知道怎么又多收了一个义子。”
傅震亭摆摆手,“罢了,现在严家不足为惧,我们明天动身去香风山,他们别想逃。”
“是,督军。”钱副官高声应。
舟舟在傅震亭的怀里听得清楚,偷偷睁开眼睛,朝屋外看了一眼,小声在心里嘀咕着。
“阿爸,别急,这回他们谁也跑不了。”
第二天一早,傅震亭便动身去了香风山。
他是第三天傍晚时回来的。
周言君正在给舟舟选生辰时穿的衣裳,刚相中了一件粉色小洋装,便听到了马声。
她一喜,抱着舟舟朝门口走去,“舟舟,你阿爸回来了。”
傅震亭回来时,身上一滴血都没沾。
说来也是奇怪,他们赶到香风山的时候,那群人竟然都因为煤炭晕过去了。
这不,抓起来毫不费力。
不仅是这样,傅震亭还带回来了一个老熟人。
是傅老夫人过去南下逃亡时的一位恩人。
一个头发发白的妇人。
“言君,快来瞧瞧看,是谁来了。”傅震亭扶着妇人从后方车子里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