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玉乖巧地低下头,像个做了错事的孩子:“好,我会注意的。”
程西望白眼都要翻到天上去了,装货。
一顿饭吃得很是融洽,程西望将程母送到家门口,程母拉着他和修玉的手,叠放在一起,只是说让他们好好的,自己会说服程父那个老古板的。
最后又简单的拥抱一下,三人才分别。
开车回去的路上,程西望问修玉:“公司那边怎么办?”
如果一直不去的话,肯定会有人怀疑的。
这确实是个问题,但修玉更在乎的是:“你好像很开心不用去?”
程西望三连否认:“没有啊,怎么可能,你想多了。”
“公司不能交给其他人吗?”
两人的关系毕竟还未公开,修玉也没办法将他的存在从所有人的视线中抹去,毕竟有些联系是切不断的。
程西望不是他,他有着一个氛围良好的家庭。
程西望摇了摇头,唉声叹气:“不能,我是家里的独苗苗。”
但凡他有兄弟姐妹,这公司绝对摊不到他身上。
修玉沉默了一瞬,憋了波大的:“要不给你办张死亡证明?”
程西望的车子差点失控,死亡证明?
这家伙不正常,绝对不正常,而且还不是一般的不正常。
程西望踩下刹车,靠边停车,扭头看向修玉,神情复杂地开口:“你真打算拴着我一辈子?”
修玉面不改色:“我以为你知道的。”
他知道什么啊,他以为这就是一时冲动,早晚会放他走的,因此程西望只是把这段时间当作居家休长假一样度过。
但现在修玉如此偏执,近乎一种平静的疯狂,程西望不得不深思起来,他好像得逃了。
修玉看着程西望,只需一眼,就知道他在筹划什么。
现在的确是一个完美的逃跑机会。
人来人往的路口,此起彼伏的喧闹,没有脚上的束缚,也没有对他的牵挂。
修玉问:“你要抛下我吗?”
在这里,独自一人离开。
程西望回过神来,看向不安的修玉,握住他的手说:“这不是抛弃,我们只是解除了一段关系。”
修玉握紧他的手:“什么关系?”
“一开始我就说过,这是一场交易,我给你钱,你陪着我。”
“但你……”
修玉想说他不是这样做的,程西望却打断他:“我知道是我越界才让你产生了一种我爱你的错觉,我会补偿你的。”
“用什么补偿?钱吗?”修玉冷笑一声,甩开他的手,失望至极。
程西望向他坦白:“对,用钱,我接近你就是报复白柏,仅此而已,是你当真了。”
修玉有一瞬间的失声:“报复白柏?所以你还是喜欢他?”
程西望自然不想承认自己喜欢那个白嫖怪:“不,我现在也不喜欢他了。”
“你真滥情”,修玉深深地望了他一眼,推开车门,“我会搬回学校,如你所说,这段关系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