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子两人听到他这么说，都将捏在手里的棋子放进了棋罐中。那黑老师叹道，“无相境，多少修士梦寐以求的境界，可惜，可惜啊”！
沐焕然听了，有些不知所云，便问道，“不知老师是何意”？
那黑老师直摇头，还是那白老师回道，“人类修士，前程断绝，无相境近在眼前，却是已经遥不可及”！
沐焕然更加疑惑了，再次问道，“修行之路为何会断”？
“因为曾经有人不想人类之中出现强大的修士，所以就将晋升无相境的功法全部焚烧了。”白老师回答道。
“秦始皇焚书坑儒”？沐焕然脱口而出。
那白老师点点头，继续说道，“你推理能力不错！那次，是整个修行界历史上被削弱得最厉害的一次”。
沐焕然却还是有些不理解，继续问道，“功法这个东西，总之是修士推出来的，几千年过去了，难道就没有人创出新的功法么”？
白老师道，“问题问得好。确实后人也可以不断摸索创出新的功法，但若是一直有人不让你创出来，你当如何？这个问题，现在还轮不到你来想。你这次来，不是为了跟我们聊历史的吧？你可猜猜我二人的身份”！
沐焕然摇摇头，说道，“学生确实有所猜测”！
“你说说看”！白老师道。
“如果学生没有猜错，两位一个执掌联盟，一个执掌地下协会。当然，联盟七大宗门，除去已经被灭的月泉宗，一直被视为联盟核心的星云门，远在海上的青莱岛，已经被打残的灵玉宗，还有三大宗门甚至连名字世人都不太知晓，所以我猜测两位同时是一个宗门的宗主”，沐焕然回答道。
那黑老师说道，“你这脑洞大开啊，不过有一点你忘了，联盟和协会如此势不两立，我们两个怎么可能如此和谐相处呢？”
沐焕然说道，“起初，这个问题我也想了很久，一直想不明白。直到后来我在青莱岛时，遍读藏书楼的古籍，才发现了蛛丝马迹。有一本书上说，天下炼丹，首推阴阳教，青莱岛两宗。而教我炼丹的师父也说，青莱岛虽全力炼丹，但天下只有四分之一的丹药是青莱岛炼制。所以两位必有一位是阴阳教宗主”。
那黑白两位老师听后，都满意的点点头。白老师说道，“不错，你能通过蛛丝马迹推测出这么多内容已经很了不起。不过，你只猜对了一半，阴阳教在许多年前便已经分裂成阴教和阳教，我们两个现在分任宗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