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记不清了，小时候与先生和爹爹赌了多少的气。
才变成了现在的样子。
唉。
是啊，我就像是个长不大的小孩子，什么都做的不出色。
读书也不行，如今也没正事做。
迷茫，迷茫。
“——像小孩子，也没关系的。”
是么？
低头沉浸在自己心中的良抬起头看芸，收到了一个大大的微笑。
她的笑容无比和煦，像是能融化三尺的坚冰。
是啊，像小孩子，又有什么关系呢？
若不是当初捡起了那影子戏的家伙，和小崽子一起学着怎么演影子戏，我们，真的可以顺利的到达洛阳呢？
否则，我在逃兵或李闯将那栽了。
如果我像是舌头那样如狼般冷酷...有一天，我可能就会被算计，死在舌头手上。
芸说的对，像小孩子也没事。
“谢谢。”
良情不自禁的道谢出来。
他不知道，为什么困扰自己那么久的事情，轻易就被眼前的女子解答了。
-“不客气。”
芸看着良，也是接下这份感激。
可眼前这氛围，却是改变了。
二人的关系，似是变成了一个孩童，和一个大姐姐。
彼此想再说些什么，一时都难以启齿了起来。
“来。”
芸提起了她的酒杯，邀请与良共饮。
良也没说什么，捏起那小巧的酒盏向芸示意了一下，便一饮而尽。
一股浓烈的刺激与香气直冲鼻腔，让良精神了不少。
“如何？”芸也跟着良，一口将那杯中酒喝下。
-“还不错，劲儿挺大。”
“是啊，平日我也不敢多喝，一喝，我就脸红。”
-“那今天...”
“今天，有要紧的事情...
我希望我能把话说的清楚些。”
-“有什么要紧的事情，你直说就可以，我又不会对你怎么样。”
“不行，不一样。”芸突然又变成了一副孩子气的样子，手上又提起了那酒壶斟起酒来。
“有些事情，哪好意思直接说啊？”
不知道是屋子里的暖炉太热，还是刚才饮酒的原因，芸羞涩的脸颊上此时已爬上一片粉红。
良看着她的样子又听她说的话，也好奇了起来。
这是要说什么事情？
-“什么紧要的事情？”
“就是刚才的，说你和青乾的。”
哦。
良这才反应这话题一开始只是关于青乾、顾熙和他的事情。
“青乾他在试探你。”
-“啊？”
良又听不懂了。
不过事到如今他也习惯了，只要稍微给芸一些回应，让她把话说下去就好了。
-“试探我什么？”
“依我看，是试探你会不会变。”
-“我会不会变？”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青乾他，很有可能喜欢你的性子...
虽说你之前做了许多坏事，但是他不在乎这些，他一直是一个很主动的人。
被他选中的人，不出意外都会得到他很大的帮助。
从我刚到烟月楼，直至现在，他都一直在帮我，大部分要求他都会满足。”
良听着芸的话，好像确实如此。
青乾认识的人并不少，而且关系也还不错。
至少从枭和鹞来看，青乾应当是帮了他们许多。
现在又说芸说他如此，良也是相信的。
主要是——
青乾也一直在帮我。
良对此的感触，是最深的；他的大多数需求，青乾也是都给满足了，而且从未说回报的事。
就说青乾让良保护顾熙的营生，与白给钱差的不多。
“但是...”还没等良想完，芸就又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