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沙从四面八方拼命涌来,地板裂开一个幽深的大洞不断喷出沙石,而墙壁也如同齿轮般不断翻动坍塌,显示这座神殿的历史似乎已经走到了尽头。
而此时,眼件大事不妙的欧阳不凡也立刻脚底抹油,不管三七二十一人阻杀人,拂挡杀拂,利用“暗影”长剑的恐怖威力硬生生打开了一条逃生通道,破开周围坚硬墙体冲出了这座金字塔。
“看来,老子一天之内要第两次被活埋了”
冲出金字塔,欧阳不凡却发现不止是金字塔内部神殿在崩塌,甚至连整个底下城市都在急速崩溃之中,卷起无数沙土飞扬奔涌声势极为骇人。
轰鸣声忽远忽近,倏上倏下的呼号肆虐,当整个欧阳不凡感觉自己整个身体都被淹没在沙石中时,忽地手腕一紧被一只小手抓个正着。
被人拉着拼命向上蠕动让欧阳不凡感觉到苦不堪言,直到他能够用黑暗能量形成了一个光罩这种情况才稍微好受些,不过直至此时此刻他却仍不知拖着自己手的是何方神圣。
因为在这个绝对黑暗的空间都被沙石填满,而他与对方的接触也仅限于抓着他手腕的一只手,那只手柔软而充满力量,拖这欧阳不凡移动虽然越来越缓慢不过却一刻也没有停过片刻。
不知道过了多久,欧阳不凡再次睁开眼睛就看见了一轮高高挂在天空的明月,现在的沙漠仍处在夜幕中天上繁星星罗棋布,壮丽迷人,但此时他已经失去了欣赏的心情,映入自己眼帘的除了繁星点点的夜空之外,还有一对如同天空星晨一样明亮清澈的漂亮大眼睛。
从对方清澈眸子以及清幽体香,欧阳不凡很容易就认出了对方的身份,但却没有表现出任何劫后于生的喜悦,反而只是用略带伤感的声音说道:“美琪,我是不是很没用,每次都让你来救我”
美琪伏下身来用自己的俏脸贴着欧阳不凡,并且在对方耳边幽声,道:“我心爱的男人,你与我之间不应该计较这些东西,如果你出了什么意外,我独自活在这个世界上也不会再有什么意义”
风沙中,美琪身上套着一件宽大白色长袍静静伏在欧阳不凡的背上,并且将手臂紧紧地挽在他颈边,一头秀发被吹得四散飞扬;不远处,一列乱石横亘在前方,银钩似的弯月洒下淡淡青辉,隐隐约约勾画出一大堆乱石的轮廓。
“宝贝,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从身后搂着美琪,欧阳不凡仰首深黑得发蓝的天空里,嵌满了恒河少数的繁星使人深深被这宇宙的浩瀚无边所震撼。
“你以为自己在突尼斯圣殿做的事情,能够瞒得过无所不知的大长老”
可能是很少有机会能够与自己心爱男人一起这样静静偎依着,桑托美琪主动取下挂在脸上的面纱,然后这才微笑着说道:“要不是大长老看重你东方恶魔的特殊身份,以你偷看圣女祭天之舞的渎神之罪就该被进化了”
星空下的美琪有种清纯不染丝毫俗丽的纯真神态,雪白的袍服有些地方已经被撕破,裸露的肌肤在月光下散发着惊人的美态。
这时的她秀目满溢着温情,眼眸半张半闭地紧盯着爱人,那种清纯中自然流露出来的丝丝媚态,使欧阳不凡小腹之处瞬间就腾升起了一股熊熊火焰直冲脑门。
饱满温玉般的丰乳,在欧阳不凡手指活动下渐呈绯红,手臂顺着柔美的曲线抚向下面深处,轻重适中的撩拨让神秘之花盛开出血液涌动的红润。
女人双手环抱着欧阳不凡的脖子,将自己整个娇躯挂在对方身上,并且仰起了霞光熠熠的娇颜勉力睁开春情漫溢的大眼睛,对着好色男人娇声莺语,道:“你这个人,真是不折不扣的大色狼。”
“男人不色,那还叫男人吗”
欧阳不凡看着女人娇艳如花的美丽容貌低声嘀咕了一句,然后就直接低头把舌头伸入了女人小巧的樱桃小嘴之中,并且咬着滑腻丁香拚命吮吸吞噬细细品尝着对方跟中自然溢出的玉露琼浆,他们狂野地嘴舌相缠再没有丝毫隔阂和距离。
“亲爱的,这段时间有没有想念人家”
美琪洁白地双臂缓缓楼住爱人的上半身,并且随着对方时重时轻地前戏挑逗,由上而下不停地来回抚摸着男人健硕的背脊,高耸的酥胸也不住起伏着,小嘴张合下只懂轻轻喘息着,就在这样一个沙漠寒冷的夜晚,她的额角竟然隐隐渗出了丝丝晶莹汗珠。
“当然有,每天晚上的梦境里总会有你的倩影在浮动,就如同一盏明灯照亮了我的生活”
做为情场老手的欧阳不凡当然明白现在应该说些什么,于是在一边向女人灌输甜言蜜语的同时,一边去除了覆盖在自己身体之上的衣料,那古铜色的皮肤以及棱角分明肌肉块在明亮月光照耀下,就犹如古希腊雕塑一般显得神秘而充满力量。
“在穆斯林的教义之中,一个女人的身体就只属于自己的丈夫,你就人家此生永远唯一的男人”
听着男人嘴中不断吐出的甜言蜜语,满脸幸福神色的桑托美琪一边疯狂地摇动她的小腰肢,一边用四肢紧紧缠住欧阳不凡的身躯,似乎恨不得想将自己整个溶化进对方的身体里面。
“美琪宝贝,你美的就象月光下的女神。”
也许是因为体内性激素刺激,也许是因为周围环境比较特殊,反正平时十分羞涩的桑托美琪此时性欲却显得异常高涨,半眯着眼时而发出了害羞低沉地阵阵呻吟声,鼻气不断喷到男人脸颊之上,专属于女人的淡淡体香熏得男人性致勃发。
灵巧的舌头不时在对方充蓄着浓郁香气口腔中搅动着,不停对女人进行着挑逗,可能是由于欧阳不凡这次的前戏时间太过漫长,使得向来羞涩的美琪也不得不主动向男人要求获得更大的快感,轻声在爱人耳边呻吟,道:“老公,我要”
面对女人罕有的主动,欧阳不凡当然不会拒绝对方的请求,因为他打心底就喜欢女人这样乞求给予自己的快感,一种特属于征服者的奇妙感觉。
就在这样一个凄冷的夜晚,两具异性肉体紧紧地粘合在一起,男的在奋力挺动,而女的则极力逢迎对方,直到双方都没有力气才结束了这场香艳的征伐
沙漠中没有水就意味着没有希望,人可以七天不吃饭也不会死,但是如果不喝水的话却只能活三天,如果要想用三天时间从撒哈拉深处回到文明社会,则完全就是一项不可能完成的任务,而此时的欧阳不凡与桑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