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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也笑了起来,白华肯帮这个忙我们已经非常高兴,哪还奢望他继续帮忙,况且,接下来的事情也不是他这种普通人能够帮得了的,小夏马上在白华递过来的本子上写上手机号码,像生怕他反悔一般马上把本子递回给他,他点了点头,便把本子上的纸张撕了下来放进他的上衣口袋里。

见事情已经告一段落,我们也起身告辞,今天这一行实在收获良多,不仅知道了李哲的部分情况,还认识了白华这个有趣的院长,更重要的是,有了白华的帮助,我们有望从李哲嘴中得知一些第四校区的情况。

告别白华,我们走出他的办公室,却在大门边他叫住了我们:“三位,请别介意我这样说,如果你们能够活下来的话,务必把事件事情给我说上一遍,我想,那一定是一个非常棒的故事。”

“一定”我们齐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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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们为李哲的事情奔波的时候,张文山正走向他的办公室,现在正是上课的时间,走道旁边教师办公室里的人并不多,他走过一个又一个办公室,光和暗不断在他的脸上变幻着,然后慢慢搅拌成灰色,就像他现在的心情一般,真是糟糕透了。

走道很安静,间或有老师的谈话声微不可闻地从某个办公室里响起,声音像是从另一个世界传来一般,传入张文山耳朵里时,已经变成一股模糊的声波,唯一清晰的声音是他迈着大步的脚步声。

张文山走得有点不耐烦,这条平时并不觉得很长的走道,今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走上许久也走不到他自己的办公室前,事实上,张文山知道自己这是因为这几天连续出现的事情给闹得心绪不安,才会产生这样的错觉。

但换作其它人,恐怕也不会比他好上多少。

四个学生死了,两个失踪了,一个疯了,一个则被警方拘留了起来,一个接一个的坏消息考验着校长的神经,到今天为止,他听到的好消息,只有那个被警方扣起来的学生在昨天被保释出来,但更糟糕的事情还在后头,张文山心里很清楚,但他听到从一个学生嘴里说出第四校区这四个字时,他就知道,s校保守了大半个世纪的秘密可能要暴露出来了,而这接连发生的杀人案件只是开端。

张文山是如此相信的。

因为我们已经把它们关得太久,或许,它们已经疯了,尽管它们以前也是非常善良的。

校长在这样想着的时候,他终于来到他的办公室前,他掏出钥匙,然后插进门锁中的时候,金属摩擦的声音像尖锐的指甲刮过玻璃一般,刺痛着他的耳膜,张文山手一抖,差点便让钥匙掉到了地上。

他摇了摇头,走道里还是什么声音也没有,但张文山猛然感觉到一阵被注视的感觉,他第一时间便想拧过头去瞧瞧,却硬生生地抑止住自己这个冲动,张文山依然面向着大门,只是使劲地转动着钥匙,他开始感到紧张,因为背后那注视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强烈到似乎正有数十人同时盯着他看一般,可现在还停留在办公室里的教师一定不会超过十个人。

就在门锁卡哒一声打开来的时候,张文山从那光滑的大门上看到一条条白色的影子,那些影子正渐渐飘了过来,张文山喘着气,一把推开了大门,闯进办公室里的他马上回身合上大门,但大门外的走道上却什么也没有,只有看起来没有一些热度的阳光透过走道的窗户投射了进来。

张文山长出一口气,随后合上了大门,却在大门快要合上的瞬间,张文山在几乎已经成了一条线的门缝上突然看到,那走道的尽头涌起一片黑潮,自那黑潮中,一个穿着民国学生装的女生渐渐自楼梯口走了起来,那一刹那,张文山的心脏像被一只手猛然捉住一般,痛得他差点透不过气来。

大门终归还是关上了。

第五集校园的第四区19名为紫依

在大门即将合上的瞬间,张文山看到了一片黑潮中,一个穿着民国学生装的女生拾级而上,在那一刻,校长的心脏像鼓风机一般迅速地鼓动着,血液混和着恐惧一起冲上了脑袋,让他脑子里嗡的一声响。

同时响起的还有关门的声音。

张文山同样为这声大响吓了一跳,关上了大门之后,他才意识到,这办公室里同样也静得可怕,像是置身于一个无声的世界一般,唯一响起的声音只有校长自己的心跳声。

办公室里的窗帘紧紧遮住了外边的阳光,透过了窗帘,只有蒙蒙的微光照了进来,让办公室流动着青幽色的光芒,这种颜色的光让张文山觉得周身发冷,他用手摸索着去开旁边的照明开关,手掌一寸寸摸索过贴着榆木板的墙壁,却在要碰到开关的时候,张文山摸到了另一只手掌,手掌冰凉湿腻,像死人的手。

“啊”

校长大叫一声,人已经吓得摔倒在地上,他看向墙壁上的开关,那里却什么也没有,但他知道刚才的感觉是不会错的,他确信自己碰到了一只手,至于为什么他的办公室里有另一个人的手,那恐怕只有天才知道。

张文山一时惊恐莫名,也忘了从地上起来,就这样两手撑着地一直退向后面,直到碰到门边的鞋架,身后挨着了实物,让校长的心情稍安,他才松了一口气,突然就觉得脖子痒痒的,像是有什么在挠着他的脖子。

他没细想,便一手捉过去,却在脖子边上抓到一丛东西,张文山拿过来一看,却又是大叫一声,原来他的手上抓着的竟是一丛头发,黑色的,干枯的长发

校长像抓住了一条恶心的虫子一般,他大叫着把这丛头发甩了出去,但却有更多,更密的黑发缓缓在他眼前垂了下来,张文山张大了嘴巴叫不出声,只是使劲地喘着气,他感觉到头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