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令员,水文侦察完毕!\"侦察连长满身是水地爬上岸,\"今晚有暗流,正好掩护我们行动!\"
秦怀仁点头:\"通知‘水鬼队’,准备炸舰!\"
23时,特种作战开始,特战旅的精锐出动。
三十名\"水鬼\"嘴叼芦苇杆潜游过江。他们身上绑着特制水雷,目标是国军舰队的动力舱。
水鬼队长马大牙摸到\"长治\"号舰底时,腿已经被螺旋桨削掉半截。他咬着牙把水雷固定在船底,用最后的力气拉响引信——
\"轰!\"
长江上腾起百米火柱,\"长治\"号拦腰断成两截。与此同时,第三纵队炮兵突然开火,江阴东炮台在十分钟内被炸成废墟。
4月22日黎明
秦怀仁站在还在冒烟的炮台上,看着江心三艘军舰的残骸。参谋兴奋地报告:
\"击沉敌舰3艘,要塞守军投降!\"
他没有笑——水鬼队三十人,只回来了五个。
4月23日凌晨,南京城外。
第四纵队司令员王天晴蹲在坦克旁,用匕首划开压缩饼干。
\"司令员,侦察兵回来了!\"警卫员压低声音,\"总统府只有一个宪兵团,但城里巷战工事很多。\"
王天晴舔了舔匕首上的饼干渣:\"通知各团——不要恋战,直插心脏!\"
5时30分,总攻开始。
装甲师的坦克撞碎中山门时,国军还没反应过来。
突击队沿着中山东路狂奔,沿途机枪手站在坦克炮塔上扫射,打得路两旁梧桐树皮屑乱飞。
(法国梧桐树,来自处长的浪漫)
在总统府,一场惨烈接触战爆发,因为里面场地太狭小,不好开火。
\"为了新中国!\"一班长老刘带着战士们冲进大门,迎面撞上国军宪兵队的冲锋枪扫射。
他身中七弹,咬牙把对面敌人干掉了。
自己也倒在了血泊中。
6时15分。
当王天晴踏进总统府会议室时,青天白日旗正从天台上缓缓坠落。
名场面,
战士们爬上了南京总统府的楼顶,一脚踹飞了那面旗,换上了我军的红旗。
参谋递来战报时手在发抖:
\"我军率先攻入南京,毙伤俘敌3800人。\"
王天晴望向窗外,朝阳正照在秦淮河上,金光灿烂。
北方军一如既往的彪悍。
拉出来就能打,打出去就能占,占了就能够守住。
敌人的碉堡群不是一座两座被攻克,而是成片成片的陷落,脆的跟纸张似的。
所谓的上万座碉堡,在姜老爷子的面前,在北方军面前,不过是上万座新坟罢了。
……
姜老爷子踩着满地的碎纸走进总统府,青天白日旗已经被踩得满是脚印。
龙近水捡起一份没烧完的电报,嗤笑道:\"瞧瞧,最后一道命令还是'固守待援'。\"
上官金虹踢开歪倒的办公椅:\"援兵?连他们的总参谋长都蹲在俘虏营里啃窝头了。\"
正说着,三个纵队司令员满脸硝烟地进来汇报。
李仇抹了把脸上的汗:
\"报告!俘虏清单出来了——国军总参谋长、江防副司令、第三绥靖区司令……\"
他抖了抖名单,\"全在里头。\"
秦怀仁突然\"啧\"了一声:\"可惜啊,跑了个最大的。\"
王天晴把钢盔往桌上一扔:\"汤沐雨这老小子,脚底抹油的速度比他修碉堡还快!\"
龙近水翻着缴获的日记本乐了:\"你们看,这汤司令前两天的日记——'江防固若金汤,共军插翅难渡'。\"
\"结果他自己插翅飞了!\"上官金虹推了推眼镜,
\"日本鬼子当年都没逮住他,咱们还是棋差一招啊。\"
姜老爷子慢悠悠掏烟袋:\"论逃跑的本事,孙元良见了他都得喊声老师。\"
众人哄笑。
李仇拍大腿:\"你们说,他这会儿是不是正躲在军舰上写新日记——'转进如风,保存有生力量'?\"
秦怀仁突然叹气:\"可惜了,功德林本来能凑桌麻将——现在三缺一。\"
\"要不咱们发个通缉令?\"王天晴一本正经地比划,写上:
诚邀汤沐雨先生莅临功德林进修,包吃包住,免费改造。
龙近水突然指着墙上地图:\"你们看!\"
众人回头——地图上汤沐雨的照片旁,不知哪个战士用刺刀刻了行字:
\"汤司令,您的碉堡我们用了,您倒是回来验收啊!\"
“这谁写的?实在是太有才了!”
走出总统府时,长江的风送来码头工人的号子。
上官金虹突然问:\"你们说,这会儿汤司令在哪?\"
姜老爷子吐个烟圈:\"可能在写回忆录——《我的逃亡生涯》。\"
龙近水补刀:\"第一章就叫:'论战略性转进的必要性'。\"
众人笑声中,总统府上的红旗被风吹得猎猎作响,渡江战役完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