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这边一片哗然。
剧情发展的不对劲,80万大军损失殆尽,华北剿总司令被彻底围剿,处长失去联系。
五大王牌主力军被打没了三个,兵团司令被俘虏了好几个,还叛变了一个。
臣等正欲死战,陛下何故被俘?
难道瓦剌留学生的剧情又要重演?
南京,总统府西花厅。
国防部长手中的电报“啪”地掉在红木桌上,纸张在死寂中显得格外刺耳。
“消息……确认了?”参谋总长的声音发颤。
窗外,冬雨敲打着法国梧桐的枯枝,像无数细小的骨节在叩击窗棂。
“北平电台全天循环广播,敌军取得了华北大胜。”
军统新局长毛成推了推眼镜,镜片反光遮住了眼神,
“根据咱们军统埋下的暗线汇报,确认……确认处长已被收押。”
自从上一任局长在去年坐飞机不小心撞山而死之后,就由毛成当上了新局长。
据说,戴春风的死,似乎有些蹊跷。
还有人说,人还没上飞机就被打了三枪,飞机和尸体一起上了天,然后这才撞了山。
小诸葛突然一拳砸在《中央日报》头版——那上面还印着“处长坐镇华北,誓与共匪决战到底”的铅字。
“废物!”他猛地掀翻茶几,茶盏碎了一地,“几十万大军连个人都护不住!”
地下室的小会议厅里,青天白日徽章在汽灯下泛着冷光。
“现在不是追责的时候。”
部长敲了敲作战地图,“当务之急是——”
“是另立中枢!”
系大佬猛地站起来,
“根据宪法第49条,代处长应立即宣誓就职!”
角落里的代处长攥紧了扶手。
三个月前那个风雨夜,他就是在同一张椅子上接过处长“暂时休养”的手令。
“诸位,”他缓缓起身,中山装口袋里的派克金笔微微闪光,“是否先讨论如何营救……”
“救?”
汤司令冷笑,“共军把处长关在燕山脚下,难道要调伞兵去劫狱?”
雨声忽然变大,淹没了所有争论。
一架c-47运输机正冒雨起飞,航灯在云层中时隐时现。
南京谈判使团奔赴北平。
……
很多事情,一时半会根本就谈不拢。
11月份时,西北战场也打得非常热闹。
在华北会战还没结束的时候,西北会战已经打响。
黄沙漫天,狂风卷着沙砾抽打在战士们的脸上。
第六野战军指挥部里,苏玉将军盯着地图,手中的红蓝铅笔在“榆林”二字上重重画了个圈。
“胡寿山的五十万大军压过来了。”参谋长递上电报,
“他们想一口吃掉我们。”
苏玉冷笑一声,将铅笔折断:“想吃掉我?那就看看谁的牙口更硬!”
他猛地站起身,指着地图上一条几乎被风沙掩埋的小路:
“从这里穿插,打他的后勤!”
当夜,一支轻装部队悄然出发,像一把尖刀,直插国军腹地。
三天后,胡寿山的辎重车队在无定河谷遭遇伏击,火光映红了半边天。
接下来的三个月,西北战场成了苏玉的棋盘。
第二捷:夜袭延安——佯装撤退,诱敌深入,一夜夺回革命圣地。
第三捷:沙漠围歼——以两个师拖住国军主力,主力迂回包抄,全歼敌整编第36师。
第四捷:声东击西——电台静默三天,突然出现在胡寿山指挥部百里之外,吓得他连夜转移。
……
第七捷,以弱胜强,用一个师追着敌军三个师数十里,随后大军猛击,斩获颇多。
胡寿山在日记中写道:“苏玉用兵如鬼,我军步步被动。”
七战七捷!
1948年初春,风雪交加。
一支骑兵部队踏破冰河,马蹄声震得山谷回响。
蒙古兵团司令员丁伟披着羊皮大氅,在指挥部前翻身下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