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核潜艇资料是什么情况？”李涛质问。
史密斯抬起眼皮，眼神中竟带着几分讥诮：“我只是想买古董，其他不知情。”
“休要狡辩，这样拖延时间没有用！你邮件里的大量信息怎么解释。”李涛语气冰冷。
“我什么都不知道！”史密斯就是咬死了拒不交代。
案件陷入僵局，李涛便打算从南若曦口中获取线索。
隔壁的询问室里，南若曦蜷缩在椅子上，脸色惨白如纸。
当她从审讯人员口中听到“间谍”二字时，全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冻结。
“史密斯……他怎么可能是间谍？”她喃喃自语，指尖深深陷进掌心。
那个顶级奢华生活的男人，石油王国的王子，竟然是间谍。
她想攀附人竟然是一个骗子！
恐慌如潮水般涌来，她几乎是本能地尖叫。
“我什么都不知道！”
“是楚峰！一定是他陷害我！给我设的局！你们去抓他。”
“够了！史密斯是间谍。”
“我们很清楚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你现在要做的，是老老实实交代清楚每一个细节。”
南若曦瘫软在椅子上，泪水终于决堤。
直到这一刻，她才真正意识到，自己不仅成了别人手中的棋子。
“可以，我什么都告诉你们，我是被冤枉的！”南若曦选择配合。
李涛安抚南若曦情绪：“放心吧，我们不会冤枉每一个好人。”
于是，南若曦把自己了解的史密斯情况都说了出来。
李涛听后，叹息一声。
“豪车，别墅，身份，都是假的。”
“他只是一个穷光蛋，伪装的而已。”
南若曦听后一语不发。
李涛没有从南若曦口中获得有价值的信息。
案子陷入僵局，虽然核潜艇的信息被截取的，但这不是最终目标。
这次目标是找出安插在核潜艇研发设计内部的间谍。
那个出卖资料的人。
目前来说，能接触这份核潜艇资料的，有百名顶尖专家。
他们当中还有许多功勋人物，在没有确凿证据的情况下，对任何一人的调查都可能打草惊蛇，更会寒了这些国家栋梁的心。
所以，想要一一审问这百名专家是不可能的，只能从资料购买者这边倒着查。
可是史密斯不配合。
李涛思量一番，将情况通报上去。
很快，华安局连夜开会，设计出一个毛线的方案。
这里面的关键人物就是楚峰。
方案设计如下。
因为史密斯和暗盟联系的方式是邮件。
所以华安局打开史密斯的邮箱，以史密斯的口吻回复了暗盟。
【这次交易很满意，我对核潜艇雷达详细内容感兴趣，你们能拿到吗？】
邮箱发出，华安局内部等着回复。
半小时后。暗盟人员回复了消息。
【能拿到，3000万！】
华安局没想到对方连雷达信号源都能拿到。
这可是潜艇的声纹身份证和致命弱点。
一旦暴露，就失去了隐身的意义，随时可能会被击沉，损失重大。
华安局内部震撼，还是引蛇出洞，以史密斯的身份，给安盟回复了邮件。
【3000万没问题，下次还要这样交易，不要换接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