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人犯、物证均已带到!此人乃漠北暗谍,已招认受严藩指使,多次传递我朝机密!这些密信与账册,详细记录了严藩与漠北使团副使的往来,以及收受巨额贿赂、出卖军情的证据!此外,严府管家亦招认,严藩暗中蓄养死士,图谋不轨!”冷无情的声音如同寒冰,响彻大殿。
铁证如山!
严藩脸色瞬间惨白,指着冷无情和那人证,浑身颤抖:“你……你们血口喷人!这是伪造!是陷害!”他身后的党羽们也慌了神。
“伪造?”周临渊站起身,一步步走下御阶,强大的气势压迫全场,“孤已请动供奉殿枯荣生大师,以秘法验证,这些信件笔墨、印鉴皆是真的!账册流水与户部存档亦能对应!严藩!你还有何话说!”
就在这时,殿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和甲胄碰撞声!禁军大统领赵擎苍全身披甲,大步踏入殿内,单膝跪地:“启禀殿下!末将已奉命擒获严府暗中调动的死士三百余人,并在其府中搜出龙袍、玉玺等僭越之物!”
最后一丝侥幸被打破!严藩彻底崩溃,嘶声道:“周临渊!你……你不得好死!陛下……陛下不会放过你的!”
“陛下?”周临渊冷笑一声,声音传遍大殿,“父皇闭关前,赐孤监国之权,临机专断之权!便是要孤铲除奸佞,肃清朝纲!尔等勾结外敌,祸乱朝纲,罪证确凿!来人!”
“在!”殿外涌入大批如狼似虎的禁卫。
“将罪臣严藩,及其一干党羽,拿下!革去所有官职,打入天牢,听候发落!严府查抄,一应人等,按律处置!”
“遵命!”
禁卫一拥而上,将面如死灰的严藩及其党羽当场锁拿拖走,求饶声、咒骂声响成一片,昔日权倾朝野的首辅一党,顷刻间土崩瓦解!
满朝文武目瞪口呆,看着宝座前那位杀伐果决的年轻太子,心中充满了敬畏与恐惧。
他们明白,从今日起,这朝堂,彻底变天了!
周临渊目光扫过噤若寒蝉的百官,沉声道:“首辅之位,暂由东阁大学士陈昊岳代理。朝中事务,各司其职,不得懈怠。退朝!”
嘶!
满朝文武都心里清楚,这个陈昊岳是周临渊的老师,让他来代理,就等于太子周临渊将权力尽数收入自己的麾下。
“臣等恭送太子殿下!”百官齐声跪拜,声音中带着前所未有的恭敬。
周临渊拂袖转身,走向后殿。看似雷霆万钧,一举定鼎,但他心中并无多少喜悦。严藩虽除,不过是疥癣之疾。
真正的危机,来自于那座深宫,那个与国运捆绑、却随时可能失控的“父皇”。
他刚回到东宫书房,冷无情的身影便悄然浮现。
“殿下,严藩一党已基本肃清。不过……刚刚收到冷血凝从皇陵急报,他在监视昆曼遗族时发现,皇陵深处的龙脉节点……有异常波动,似乎……与昊天殿内的气息隐隐呼应。”
周临渊瞳孔骤缩!
皇陵龙脉节点异常?与昊天殿呼应?
难道……乾元帝的状态,已经开始影响皇陵,影响整个天玄的龙脉根基了?
风暴,远比想象的来得更快!更猛!
他必须立刻前往皇陵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