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部的经脉也是最复杂的,但我没必要一一检查,只需要找到病灶即可。
经过简单诊断,我发现他的脑中确实有病变的地方,而且就在额叶和颞叶中间的区域,我对现代的外科手术并不了解,但是在大脑上动刀,哪怕将病灶切除,也难保不会对脑功能造成影响。
确认了病灶的位置和大小,我想了想,要来纸笔给郑夫人写了一副药方子,当然都是安神补气的药材。
开方子的目的就是为了掩饰祝由术和秘药,毕竟郑四海也是官场的人,如果堂而皇之的拿出祝由术,直接给他治好,事后他会如何报恩我可不敢保证。
到底是会像他儿子一样,还是像老黑一家一样,人心隔肚皮,无人可预知,当然,文宝宝除外。
随后,我拿出两包药粉,交给郑夫人。
“这个药,一包分三次服用,和药方子的药一起服用。”
“每日服药一次,中午饭前服用,近期少吃过油的食物,避免影响药效!”
我把一些要注意的事项和郑夫人交代清楚,随后让除了扁鸿之外的人全部退到屋外。
药材不过是锦上添花,祝由术才是真正治病的关键。
留下扁鸿,也是为了让他学习一下,毕竟人家一口一个师父叫着。
我拿出朱砂笔,直接在郑四海的额头上开始书写咒语,密密麻麻的写了郑四海一脸。
随后,我扁开始一边吟唱咒语,一边跳禹步舞。虽然这些不是必要的仪式,但是在郑四海面前还是要表现的郑重复杂一些。
随着我不停的催动咒语,郑四海的额头上快速冒出了汗珠。哪怕他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头上的汗水却像刚刚剧烈运动过后的运动员一样。
最后汗水都打湿了他头下的枕头,但是郑四海却老老实实躺着,不敢轻易动弹半分,毕竟这事关他的生死。
就这样,我在房间折腾了半小时才收工。
郑四海看到我停手,开口问道:“先生,这是好了吗?”
“没有,我只是用术法暂时稳住了你的病情,彻底治愈还要靠汤药,一定要按时服药!”
在他这样的官员面前,我可以使用未知的能力,可以展现超凡的力量,但是最终的落点,还是要回归科学,这叫政治正确。
郑四海抬手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水,起身坐起来,随手扯过枕巾把脸上擦干。
他光着脚站起来,来回走了两步,笑道:“呵呵,我现在感觉轻松多了!”
不过,随即他又说道:“先生,我最近总是做噩梦,您看…”
我立刻打断他的话,道:“梦由心生,郑先生患病以后,想必压力比较大,再加上病灶压迫神经,估计才导致这种结果。”
想了想,毕竟事无绝对,于是我补充道:“你先吃药看看,如果吃药之后还无效,你再找我便是!”
郑四海听后也很满意,脸上的笑容掩饰不住。
“多谢先生!对了,老夫唐突,还没请教先生名讳!”
好吧,从我进郑家,他们一家人还真都没问我的名字,说到底,不是一个层级的,从对方的内心根本就没把我当作一回事儿,哪怕是在知道了我可以治疗郑四海之后!